云裎景站在走廊里看着这一切,眼里带着些不耐,明显不想管这事。
见黎小鱼的目光看过来,他才皱着眉走过去。
他做生意这麽多年阅人无数,这男人一看就面善,哪怕现在再凶神恶煞也不会太难处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王平自己就能解决。
但黎小鱼看着的,他这个当家的也不能一直冷眼旁观。
他先是朝男人行礼,随後才问:“如果我们出银子给他调理身体让你不满意的话,那请问,你想怎麽解决?”
男人昨晚找了一晚上儿子,吓的以为儿子丢了,让人连夜报了官。
今天一早就听说人在这家,还受伤了,匆匆忙忙就赶过来了。
看到连火没死,男人才松了口气。
可一想到连火受了那麽重的伤,他就气的要命,心疼的把儿子拉到身边想找他们要个说法。
没想到这家人态度这麽好,一个二个的都说要出钱给连火调养身子。
弄得他满腔怒火都没处发,嘴里那些带刺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不然,到最後倒是他得理不饶人了。
他气的脸都憋红了。
连火忍着疼拍拍他爹的後背给他爹顺气:“爹。”
见男人一直不说话,王平又说:“除了给他调养身体,还会给他赔偿一些银子,此外,在他伤好期间,除了当值,其他时间在下都任他差遣。”
男人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他家又不干农活,差遣王平干什麽?
有个屁的用!
见他沉默的太久,连火拉着他晃了晃,小声说:“爹,我胸口疼的不行了。”
男人立刻搂着连火,着急的说:“那你说,现在怎麽办?”
没问王平,也没问云裎景,而是问的连火。
连火声音恹恹的:“爹,我知道你心疼我,可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想让我静躺养伤吗?”
男人满眼无奈:“说好只回来过年,初二就必须回徊城去,你现在伤的这麽重,怎麽回去?”
连火没说话,小嘴一撇,眼泪就掉下来了。
男人无奈的说:“算了,来,爹抱你先回去躺着,之後再跟他们商量这事。”
男人也不顾其他人的目光,抱着连火就去了王平的房间,王平也跟了过去。
黎小鱼凑到云裎景身边,小声问:“现在怎麽办啊?”
云裎景:“先看看,不急。”
对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这个年不会过得不清净。
很快,男人就和王平一起出来了。
黎小鱼和云裎景坐在凉亭里的火炉前烤火,男人见了,也过来坐下:“我就跟你们直说吧,我必须要在初二赶往徊城,但小火的伤需要静养,路远颠簸,雪也没化完,他……不能跟我一起赶路。”
黎小鱼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着急的原因了,小声问:“你是说,小火要留下,但我们必须要好好照顾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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