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池喝了碗酒,半靠在椅子上说:“小草你求求我,要是你求求我,我就帮你把那个狗男人安排去清理茅厕,怎麽样?”
军营也是有固定的茅厕的,因为人多,排泄量也大,每天都需要清理茅厕。
而从茅厕里清理出来的东西,要运去处理,再投入地里做土地的养料。
这个活儿不轻松,也不干净,味道也难闻,一不小心就大粪满身,是个折磨人的活儿,只有犯了军规的士兵才会去干。
听到这话,白安瞬间竖起了耳朵,因为这段话中有两个消息,一是连草和谢千池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二是可以把夏正弄去做挑大粪的。
夏正不是一直都想为了科考骗大家的钱吗,把他弄去挑大粪,他肯定会受不了的。
于是,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连草。
连草红着脸小声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麽,别想,我死都不会求他的!”
白安忍着笑小声说:“可你刚才才说我会帮我。”
连草咬牙,拉着白安就要往营帐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当时说帮你揍他,没说要出卖色相!”
白安:……
看着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两个少年,谢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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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只是想来找白安坐实他们的关系,却没想到白安也不信他了,哪怕他像对付徊城的那个女子一样毁白安的名声也没用。
他辛辛苦苦跑那麽远,结果白安没骗到,自己又要挨顿打被赶走。
完了,他的人生彻底的完了。
夏正无奈的闭上眼睛,没多久又猛地睁开,不,也不是全完了,不过是被打一顿而已,大不了,大不了他换个地方重头再来。
凭他这张脸,能骗一个白安,就能再骗第二个白安,只要不出意外,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个地方,等钱凑够了再找个小地方隐姓埋名,一定不会再被发现的。
想到这里,夏正笑了,被拖拽也变得没有那麽难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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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和连草说说笑笑的回了营帐,又因为喝了些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却不知道被“夫君”找上军营来的白安已经成为士兵们的谈资了。
难得的清闲,不少士兵都还在外面喝酒说笑。
一个叫牛大志的士兵笑着说:“我就说他那个模样勾人吧,虽然不知道他是怎麽来军营的,但他在我手底下那时候就骚的不像样,为了不干活,故意软着声音求我,甚至还想……”
话没说完,但牛大志的眼神让所有人都笑出了声。
等大家都笑完了,牛大志才继续:“你们都知道我老实嘛,所以无论他怎麽骚我都没包庇他,原本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他转头就勾搭上了军医,到军医营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满脸的嫌弃和不屑,仿佛白安做了什麽肮脏的事一样。
有个士兵色眯眯的问:“那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有没有脱过衣服?”
说起这个牛大志就来气:“呵,那我们哪有机会见到啊,就来了几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其他时候要麽不见人影,要麽就凌晨才回来,也不知道到哪儿去勾人去了。”
为了这件事,他还罚过白安,但白安哪怕被罚晚上也不愿意回来。
那个士兵还想再问问,但却突然闭上了嘴,牛大志喝了一大口酒说:“也就军医营惯着人,你看他那骚样,要不是唉……”
“砰”的一声,牛大志被踹到了火堆里,砸的火堆火花四溅,周围的士兵立刻站起来往後退。
牛大志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趴在火堆里被烫的飞快爬起来,转身却看到李重安沉着脸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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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天坐在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上发生的事,连忙下床去找李重安。
刚出营帐见到李重安走了过来。
他愣了一下才问:“夏正呢,他被赶走了吗?”
“不用担心,人已经赶走了。”
李重安拿出一封信和一个盒子递给白安,温声说:“连家村来信了,给你和连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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