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鱼下意识摇摇头,但怕云裎景误会他的意思,连忙说:“不想看了,我想去客栈休息。”
坐马车的时间长了,身体也会很疲惫,他想下去走走。
而且那个侯爷长得丑,也没什麽好看的。
云裎景点头,坐在门边,掀开帘子陪他一起看,低声道:“王净。”
王净点头:“侯爷,马车不长眼,还请侯爷和侯爷的马车移到安全点的地方。”
说着,王净抽出长剑站在马背上,仿佛侯爷一旦拒绝,他立刻就会上前一样。
可具体取谁的性命,王净也没说。
吓得侯爷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路边,然後招呼下人把马车牵走。
“快快快,把马车牵到一边儿给王爷让路,快!”
周围百姓虽然看热闹,但都害怕惹祸上身,所以离得很远,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了马车里的人的身份。
看到侯爷如此狼狈的模样,大家心里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但害怕侯爷在王爷这里受了气,事後找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人算账,都转头跑了。
街上很快就没了人影,侯爷的马车也被牵到路边,王净收起剑,这才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
黎小鱼从小生活在小乡村,根本不知道商场和朝堂的事,也不知道云裎景和侯爷之间的矛盾,路过跪在地上的侯爷时候,发现侯爷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在侯爷身边,从他手里拿走了云裎景的令牌……
————————————————
马车继续往前,黎小鱼望着身边高大的男人,小声说:“夫君,他看起来不像好人。”
坐马车都那麽霸道,他一出来就不准别人走,凶巴巴的叫别人让路。
那是遇上了云裎景,欺负不过了才下车求饶让路。
那要是欺负的普通百姓呢,百姓怎麽办?
云裎景:“王净。”
王净立刻回应:“主子。”
云裎景:“忠勇侯有没有子嗣?”
王净:“这些年来,忠勇侯已经有了三子一女,最大的七岁,最小的上个月刚出生,都被藏在城外的一座庄子里。”
有孩子了啊。
云裎景笑了:“不错,还算争气。”
王净找人查的忠勇侯,自然知道云裎景这话是什麽意思,低声问:“主子,动手吗?”
云裎景:“嗯,把他这些年的罪证送去府衙。”
王净:“是。”
孩子,罪证,藏起来?
黎小鱼听的云里雾里,好一会儿才小声问:“夫君,把那个侯爷的罪证送到府衙,跟他有没有孩子,有什麽关系?”
看着凑到他怀里来的小夫郎,云裎景勾着嘴角,低声道:“他家先辈都是云国的忠烈,几乎都是为云国而死,多年前我就掌握了他犯罪的铁证,只因他是独子,又没给侯府留後,所以,饶了他一命。”
那时他就说了,等侯府後继有人了,他就来取侯爷的性命。
那侯爷从一开始胆战心惊,一有孩子就一贴药让其胎死腹中,到最後偷偷让妻妾生下来藏起来,一共花了十四年的时间。
而这整个过程,云裎景都是知道的。
云裎景语气随意:“现在他既然有了孩子,云国的忠烈後继有人,那就不需要这麽个……爹了,免得教坏了孩子。”
说话间,云裎景一直看着黎小鱼。
去了一趟军营,他的小夫郎开朗了很多,还跟着白安他们学了看热闹的习惯。
要知道,之前从陈家村到军营那一路上,黎小鱼很少会看热闹,更不会这麽积极的询问他一些不懂的事。
白安和连草虽然碍眼,但能让黎小鱼变得开心,对他也越来越亲近,也不算白认识了。
黎小鱼没发现云裎景异样的目光,低着头若有所思,随後小声说:“难怪他那麽怕你。”
不过……
黎小鱼擡头,伸手抱住云裎景的腰,小声问:“那夫君你跟我说说,他都做过些什麽坏事?”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