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麽?”周潮笙直勾勾盯着人,问。
“我想说…”江原野用拇指刮下嘴角的唾液,而後低声说:“你不管怎麽艹我,我都怀不了你的种。”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周潮笙俯下身,仿佛惩罚似的咬住对方的唇瓣,“还是说,你在担心什麽?”
江原野闭上眼睛,任由他把手伸进衬衫下摆,抚上那劲瘦有力的腰身,以及暗示性地摸着他的敏感部位。
“嗯?”周潮笙故意捏重了一下,惹得江原野双肩微颤,弯下腰直直喘气。
不知不觉间,江原野黏着身体的衣物渐渐脱落,早就该脱了,否则不是感冒着凉那麽简单。
可现在凉气从四面八方往上涌,要不是周潮笙用手给人挡着,还真怕一不小心就害人高烧不下。
禁锢解除後,江原野擡起胳膊,反手将手背压在眼睛上方,轻声道,“我担心…你会变。”
“你既然担心,又为什麽要救一个不确定因素的我?”周潮笙停下动作,问对方。
江原野沉默了一下,而後说:“没有不确定。”
“什麽?”周潮笙不明所以。
江原野将手放下,然後和左手一起主动去揽周潮笙的脖子,略微仰起的下颌有着干净利落的线条,他轻扬眼尾,带着暧昧又温柔的声调对周潮笙重复说了一遍:“我说,我没有不确定。”
“那你确定什麽?”周潮笙问。
“确定…”江原野顿了下。
随後他贴近人,将吻,连带着最後的话一起轻轻落下。
“我爱你。”
“是超越喜欢的爱你。”
周潮笙错愕地擡头,随即撞进一片流动着绿海的瞳孔里。
他似乎——
看到了他的影子。
……
此时此刻。
他们身处无人问津的森林深处。
潮湿的泥土下已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海水,亦或着是其他浑浊不堪的物质。
或许三者都有。
不过半小时,江原野的姿势便千奇万变,各式各样的都有,其中以第十三个字母为主,在这个姿势上,江原野几乎是被周潮笙钉在树桩上挣扎不得,只能苦苦哀求对方轻一点,然後又陷入自相矛盾的困局中无法自拔,只能伸出手去抱住对方的脖子作浮木,好让他在这场潮汐不停的暗流之中寻得一丝安稳。
“你爱我什麽?”看着满面潮红的江原野,周潮笙不自觉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那饱满又有光泽的唇瓣,俯身问道。
江原野极力忍耐才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他咬着下唇,伸手去推在他之上的周潮笙,可这是无用之举,也就是推推而已,跟蚂蚁挠痒一样,见人无动于衷反而还饶有兴致地对他使坏後,江原野只能冲人翻个白眼权当撒气。
周潮笙低头啄吻人,而後左手不安分地揉着对方的敏感地方,那力道很轻,但从人全方位的掌控来看,感觉像是要把江原野的骨头揉开揉碎然後全部塞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江原野紧紧闭着嘴,看样子是要和周潮笙犟到底。
“说不说?”
周潮笙的手从对方後脖的颈椎处一直摸到凸起的肩胛骨,然後是细腻的腰背,逐渐往下摸至敏感的部位,那里沾了不少泥土和杂草,洁癖严重的周潮笙却一点也不嫌弃地托着对方,再之後便用另一只手环过对方,以圈住的姿势将人禁锢在怀里。
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江原野已然条件反射性地弓起了後背,靡呢的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喉腔里滚出。
“周潮笙你…你这个变态!”
面对谩骂,周潮笙不以为然,面上漫不经心的,手下却恶趣味般捉弄人。
江原野无奈之下,只能攀着对方的肩膀作支撑点,然後嘴里不断求饶。
“我说我说…”
周潮笙停止动作,“你说。”
江原野深吸一口气後,凑到人耳边,一字一句说:“我丶艹丶你丶大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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