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对话後,周潮笙自己操控着轮椅出门,书房在二楼,幸好家里装了电梯,不然周潮笙都难以上来。
管家就站在书房外,见他出来後,问他今晚是不是要在家里休息。
周潮笙回答了个是後,管家便笑着说:“这两个月以来您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和原来一样干净的。”
“…。谢谢赛叔。”
原来他洁癖严重是人尽皆知的吗?
看他失忆後,赛叔还要多嘴这麽一句,就怕他嫌脏。
*
第二天。
周潮笙早早起来,洗漱完吃完早餐後,就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看完就靠着轮椅和他爸一起交流股票和市场行情。
聊得差不多了,他爸和他妈便拿着收拾好的行李跟他说拜拜——他们是中午的飞机。
当客厅里剩下他一个人後,周潮笙开始翻起财经报纸,平常这个时候他都是跑完步回来打算洗澡的。
结果腿受伤了,健身运动就不能进行了。
不过幸好,他吃不胖,一直锻炼的腹肌和人鱼线在江原野帮他洗澡的那两次里都很明显。
周潮笙看完财经报纸时才上午九点,看完他也没闲下来,又拿起手机和电脑开始查看股票信息,分析A股的涨幅情况。
买入他看好的次新股後,他就回房间里看书了。
看到十一点,维森准时打电话过来说他在门外等着,周潮笙看了眼手表,才发觉他已经看了两个多小时了。
平时他看的书很杂,古今中外什麽都看,除了抱有功利性的阅读外,最喜欢的就是哲学和历史书了。
一个小时後,布加迪威龙才驶入环山公路,大院在半山腰,他们在山脚下就被人拦下检查身份。
这种审查很是麻烦,但胜在安全,足足检查了二十多分钟,他们才放周潮笙进去。
周潮笙到的时候,顾清秋和赵晓辉正在院子里帮他爷爷除草。
而他们的爷爷则搬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下象棋,看到他来後,赵爷爷开心地朝他挥手:“潮笙,快过来!”
三位爷爷都是泥腿子出身,上过几十次战场,参加过数次大战,年轻时就结成了革命战友。国家成立後,他们就从一线退到了二线位置,被授予各种荣誉勋章和称号,成为当政中一把手的人物。
周潮笙被维森推过去时,能感受到泥地里两位发小羡慕嫉妒的眼光。如果不是他腿受伤了,估计现在泥地里还会多一个挽着袖子裤子拿着铲子锄草的他。
“将军。”
过去的时候,他爷爷刚好落下这句话,语气淡淡,仿佛赢赵爷爷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赵爷爷目瞪口呆地看着棋局:“…老周,你是不是藏我棋了?”
“没有。”他爷爷否认道。
赵爷爷转头问:“元明你说,他藏我棋没?”
顾爷爷看了眼他爷爷,又看了眼来到棋局旁边的他,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哈哈哈哈,没藏没藏…”
周潮笙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爷爷棋技差的很,“没藏”这句话估计是哄着他爷爷呢。
当然,也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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