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潮笙眉眼微挑:“哦?这是您定的规矩吗?”
话落,张啓槐的後背不可避免地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干笑:“不是,这哪里的话…。”
这顶帽子要是扣下来,他就别想着继续往前走了。
周潮笙轻笑,四两拨千斤地说:“我刚来锦州,各方面还需要调和,时间可能会多花在这上面,您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张啓槐怎麽也没想到周潮笙是这样的。
在他心里,二代三代的孩子不过是靠着父辈打下的江山才能挥霍无度,哪怕是周潮笙这个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的人物,他也觉得对方要是没有父辈给他铺路根本爬不到那麽高的位置。
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开始动摇了。
面前这位年仅二十六岁的掌权者,简直和他过去所见的那些玩票投资,看上去赚的很多其实身上根本没点真才实学的富家公子不同。
对方不仅谈吐不凡举止得体,太极打得更是比他这个深耕机关三十多年的老人还要巧妙。
在那双黑沉浓郁的眼睛下,仿佛一切在对方面前都展露无疑。
张啓槐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扒得精光,里里外外被对方看得十分清楚。
两人打太极打了十几句後,周潮笙突然说:
“市长,前天我坐车绕了一圈咱市区,发现有些交通道路坑坑洼洼,路面十分难走啊。”
说这话时,他指间正夹着一支烟,那火星在指尖跃动,映得那双锋利的眉眼微微发亮。
听着这不疾不徐的腔调,张啓槐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对方到底想表达什麽。
“小周,你的意思是?”
周潮笙微微一笑:“初来乍到,我理应为城市建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张啓槐听到这,哪还有什麽不明白。
对方这是在为之前的话题寻一个妥善的终止理由。
没谈拢,张啓槐也没有不满,反而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小周你能有这份心真是我们锦州的福气。”
难怪外界都说周潮笙说话好听,既不落人面子,也能在三言两语中达成两方美美与共的友好关系。
“您擡举我了,我不过是尽了自己应尽的责任罢了。”
张啓槐大笑出声,眼里都有光了:“小周,那晚上的接风宴你可一定要来啊,到时候我给你带几瓶好酒,都是陈年佳酿,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
周潮笙笑笑,应了声好。
最後,两人和和气气地进来,和和气气地分开。
张啓槐看着衆多保镖护着的那道身影,同旁边一起过来的秘书小刘说:“你且等着吧,锦州的天怕是马上要变了。”
小刘站在一旁,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领导。
这才谈了半小时不到,他家领导是怎麽得出这个结论的?
难道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人真的有几分本事在身上吗?
就和…。。
当初的江原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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