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有些错愕,有些意外。
“陆哥。”看着陆洲的模样,林与安不退反进,反客为主的抱住陆洲,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着什麽:“陆哥,我不想你跟她靠的那麽近。”
“那我要跟谁靠的那麽近呢?”陆洲听到林与安的指责,没有生气,没有意外,而是露出了一个让人迷醉的笑容,就这麽看着林与安,反问道。
林与安像是昏了头,果然是做梦啊,林与安有些意料之中的感觉,带着开心,带着满足。
“我。”
林与安听见自己这麽说着,然後擡首堵住了陆洲那双让他觊觎已久的薄唇。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大胆的时候了,也只是仗着自己还在梦里。
陆洲似惊讶似坏笑,右手擡起扣住林与安的後脑勺,微微使力。
两人在舞池中央气息交融。
周围似乎没有人注意这里的动静,哪怕是两个男人,哪怕是在舞池中央。
陆洲带着林与安回了家,回了林与安还没有入驻的家,怎麽进去的已经不知道了,好像就在这麽一路拉扯中,进了门,上了楼。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进了主卧,双双倒了上去。
今晚的林与安似乎早就不再想着什麽,看着面前熟悉的人,手上也急切的抚上了刚刚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
陆洲的衬衫已经没有什麽遮挡的作用了,上面大开的领口,底下若影若现的肌肤,竟然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林与安甚至有些想笑,自己为什麽突然想到了这个,将这个不知所云的想法从脑子中甩出去,林与安上手了。
手就放在衬衫和肌肤中间,感受着手底下的触感,手感果然极好,似乎是喝了酒的原因,温度有些烫手。
而陆洲也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林与安,眼神温柔,就算感受到身上的那只手愈发的过分,也不反抗,只是任身上的人随意施为,甚至手还贴心的扶在林与安的腰上,害怕他摔倒。
“与安,你喜欢我吗?”陆洲看着林与安,就这麽温柔的问道。
听着这句问话,林与安停了下来,喘着气,低头凝视着陆洲,许久,重新笑了出来,附身双手用力,将自己摔进了陆洲的怀中,脸则埋进了陆洲的颈窝之中,就这麽着迷的呼吸着陆洲身上的气味,久久不离。
“喜欢。”林与安声音模糊,但是语气坚定。
“是吗?”
“是。”
林与安感受到了胸膛的震动,感受到後背被一双铁臂拷住,陆洲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带着开心,带着满足,还带着林与安都看不太懂的东西。
“你说的,那就不许反悔了。”
林与安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是点了头,因为下一秒,两人的姿势便对调。
接下来好像一切都放慢了,低垂的眼帘里是万物飞逝。
下一秒,两人气息再次消融
跟舞池里的轻柔不一样,当时以林与安做主导,本来以为已经很惊心动魄。
但是,陆洲带来的感觉则是截然不同的,其中蕴含的力道,让人心悸,林与安看着陆洲的眼睛,那双眼睛中流露出来的似乎是深埋在骨血里的硝烟和落日下血色的残阳。
林与安只感觉整个人都发热了,明明是温度适宜的空调房,却仿佛陷入了火海之中。
陆洲身上温柔的神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理智完全失去的癫狂。
林与安只感觉自己仿佛在惊涛骇浪中起起伏伏,整个人都被包裹的严密十足,不漏一丝缝隙。这些潮水无处不在,冲刷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的角落,无孔不入,剥夺着林与安周围的每一寸空气。
林与安擡手推拒,但陆洲却仿佛置若未闻,擡手将林与安的双手扣在手中,不为所动。
无助之下,林与安只能张着嘴巴呼吸,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他看不见陆洲的表情,看不见陆洲的眼睛,只能感受到陆洲埋在他的颈窝里,像是刚刚他对陆洲做的一样,陆洲原数奉还。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