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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4页)

秦禅月之前说的很对,楚珩这个人就是得寸进尺的,他吃不饱,得到了一点一定要更多,之前没得到秦禅月的时候,当个男宠就已经欣喜若狂了,后来又渐渐嫉妒,想要真身现此,到现在,凭着真身上了之后,又不满足于只能黑夜里来,他白日里也要跑过来,紧紧地抱着她。

他迟早要把她逼到人前,与他同现此世。

秦禅月并不知晓,她还在睡。

直到午后申时,秦禅月才从昏睡之中渐渐醒来。

初初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筋骨还带着几分酸痛,昨日那癫狂的、发疯一样的事情还在脑海中回荡,她才刚刚动一动手臂,就察觉到了身旁有人。

秦禅月一会过头,就看见楚珩“熟睡”在她身旁。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露出来的皮肉上有各种抓痕,叫秦禅月骤然想起来之前他疯狂咬她不肯松嘴逼得她乱叫的事情。

这个王八蛋!

她一刻不停歇,扑上前去“啪”的一声照着他的脸抽了一个耳光,大声喊道:“滚出去!”

床榻间的镇南王捂着脸慢慢爬起来,经过她的时候又被抽了两个耳光。

堂堂镇南王,眼皮子都没敢抬一下。

从赏月园出去,他也不愿意离开忠义侯府,但是秦禅月也不给他找旁的地方,他只能再回到佛塔。

镇南王就这么在佛塔里住下来了。

旁人也不知道镇南王为什么回忠义侯府,不去镇南王府,但世人皆知,镇南王与秦夫人是一家人,镇南王也算得上是半个忠义侯府的人,镇南王府来忠义侯府,也没人觉得特别诧异。

佛塔里也没弄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摆了一张床榻。

原先秦禅月因为卖官鬻爵案被囚禁在佛塔里的时候,睡得就是这一张床榻,后来秦禅月从佛塔里出去,这床榻就搬出去了,现在楚珩来了,他就又将这床榻搬回来了。

他的人被分成了两部分,白天和黑夜是不一样的脸,每每白日,他就在佛塔里烧香,焚罪,到了晚上,他就溜去秦禅月的院里,白天外人看他端肃冷冽,实际上到了晚上什么都咬。

秦禅月根本不见他,他偶尔幽灵一样钻进来,看秦禅月睡觉,然后自己爬上床榻,第二日醒来再被秦禅月抽耳光,挨完打后,再心满意足的回佛塔里。

秦禅月是因卖官鬻爵案在佛塔里困了几日,而楚珩,却是因为干了这样的亏心事在这里困了几日,秦禅月的磨难已经过了,楚珩却不知道还要磨多久。

这瞧着风平浪静的侯府,每天晚上都冒出来不少幺蛾子。

——

而这个时候,侯府那突然消失的二公子与白玉凝,也已经到了二皇子在宫外的私宅中。

第62章哼,柳烟黛被他迷得要死要活

夜色之下,私宅之内。

这是一处十分奢华体面的私宅,外面瞧着只是个普通二品官员的府邸规格,但是一行进来,便能瞧见地上铺着整齐的汉白玉,前头院中长廊高殿,恍若进了紫禁城一般。

这是逾矩的规格,寻常百姓家怎么能摆出来呢?这也越发证明,这宅子里面的主子不一般。

当日,周驰野与白玉凝被二皇子的人救走之后,就被安置在了这套宅院之中住下,一连几日里,二皇子都不曾出来见过他们,直到今日,终于来了信儿,说要过来一趟,所以他们二人早早到了前厅里。

前厅内极尽奢华,珠光壁绸,高阶金灯,暖融融的地龙烘烧出一阵阵热气。

厅内并无他人,只摆了两张桌案,火光融融间,白玉凝和周驰野分别跪坐案后等待。

周驰野几度看向天色,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

他们昨日得来了消息,两人分别沐浴更衣,然后从下午就一直开始等,等到现在,天色大暗,二皇子还是没来。

就让他们这么硬生生的等着。

周驰野难免生出来几分猜测来,二皇子一直这么晾着他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瞧不上他了?

他心里面等的发焦,便也这么问白玉凝。

“不会。”白玉凝缓缓摇头,神色淡淡道:“二皇子不是这样品性的人。”

二皇子向来善待手下,从不会侮辱旁人,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收拢一大批文臣帮他的缘故,自古以来,士为知己者死。

而且二皇子也没必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他们俩是二皇子手底下的人,二皇子要他们生他们就生,要他们死就死,何必故意晾着他们呢?

“你还坐得住吗?”周驰野听完后,低声问白玉凝,道:“若是受不住,稍微躺一会儿,左右也没人来。”

白玉凝微微抿唇,挪了挪麻木的双腿,她动作间,周驰野忍不住去看她的腰腹。

自他们从侯府里逃出来之后,她肚子里的蛊胎就不能留了——那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之前被困在侯府里,四处都是看着他们的眼睛,白玉凝没办法,只能留着它,现在他们出来了,白玉凝便立刻拿掉了这个鬼胎。

虽说是个鬼胎,但是也是肚子里长大的东西,跟个胎儿没有什么区别,白玉凝到底是大伤一场。

恰在此时,门外有丫鬟来报:“启禀周公子,白姑娘,二皇子今日不方便出行,还请二位先歇息。”

周驰野跟白玉凝对视一眼,都站起身来,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但周驰野先行一步之后,那丫鬟却拦住了白玉凝。

白玉凝心知这丫鬟怕是有话要与她单独说,便没有走出去,而是先给前方的周驰野一个目光,等周驰野走远后才问道:“二皇子有什么吩咐?”

“白姑娘可识得钱雨森大人?当初与白老爷是同窗。”那丫鬟道。

白玉凝还真记得,这人也有四十来岁了,跟她父亲是同一年的进士,大陈自古以来同窗情谊深厚,这位钱大人几次来他们府中作客,白玉凝唤他“钱伯伯”。

之前她父亲落难的时候,这位钱大人还在西洲那边,两边相距很远,车马慢,书信难,白玉凝也没指望人家。

她自己的血脉亲戚指望不了,未婚夫指望不了,更别提一个不在长安的人了。

“记得这个人。”她低声问:“是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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