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相公干懵了所有人。
他们不是在烟花之地吗?为什麽会有一对夫妻出现在这里?
谢不忧也懵了,他也没想到夜飞羽竟然会来这麽一出。
现场顿时一片沉默,每个人的脑海中都开始不停的脑补出一段剧情来。
丈夫谎称自己要出门一趟,晚归。眼盲妻子担忧丈夫一同前去,丈夫幼不过妻子,又说是出门钓鱼。之後便把妻子带到烟花之地,仗着妻子眼盲让其穿上花楼衣物误导其他人,後开始肆无忌惮地看头牌,甚至最後还被头牌选上。
芙蓉内心默默给慕殷深打上了一个标签——喜好人夫。
谢不忧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鱼,又看看周围人看他跟看人渣似的目光,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不过一想到临花楼的头牌指到了自己,自己也对一夜畅谈没什麽兴趣,当即就接过夜飞羽手中的鱼,对他说道:
“娘子真是厉害,徒手就能抓到鱼……既然今天的晚餐有着落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说着就拉起夜飞羽起身去拿船桨,可刚一转身就被喊住了。
“且慢!”
芙蓉的声音似乎变的更近了,应当是船在往他们这边靠近。
谢不忧还以为对方是要跟他说些什麽,没想到接下来的话是对他身边的夜飞羽说的。
“这位夫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她必须要完成慕殷深给他的任务,把那位人夫单独带到她那里去。
夜飞羽回头,芙蓉立刻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什麽恐怖的视线盯着。她顿时浑身僵硬起来,竟是连脚都无法挪动半分。
“不好意思,我相公不借。”
夜飞羽又回过头对着谢不忧说:“相公,我们现在就回去吧?我们已经出来太久了。”
“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比谢不忧高上几分的躯体,此刻挽着他的手臂微靠在他身上,乍一看,竟显得有几分小鸟依人。
夜飞羽话一出,衆人又是一阵唏嘘。
这做丈夫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有孩子还骗妻子来花楼寻欢作乐!
简直不是男人!
芙蓉一听又是一愣,就连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麽了。
她也没有夺人夫之好,但她不得不将他留下。
她把目标放在了谢不忧身上。
谢不忧背对着她,光靠一个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
不过对于他做的事情,想来应该在羞愧吧?芙蓉这麽想着。
殊不知,谢不忧脸上别说羞愧了,他那不祥的预感快要冲破脑袋直达天际,将他整个人麻木到无法用言语表达。
他感受到了另一道不属于夜飞羽丶芙蓉,乃至其他人的目光。
那道目光内容掺杂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不解丶难过丶幽怨丶猜疑……
他得做了什麽,对方那道视线才能这麽复杂?
正当谢不忧极力猜测时,芙蓉的话让他顿时安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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