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自顾自将香丸放入香炉里,点燃,盖盖儿。
气氛一时间得以安静时,不知跑哪去的虫儿回来了,脚踩着刚塌的门板就大咧咧地跑入屋内,也不知道注意注意屋内的情况。
“姐姐,姐姐,你猜我抓到……”
话未说完,承影就伸到了她的脖子跟前,差点撞上去自刎当场的小丫头倒吸一口凉气。
冲着闻不生本能地咋呼质问:“你干什麽?!”
对方没有搭理她,只是依旧牢牢盯着琅朱公主的脸色:“她,应该够份量了吧?”
在清窈的摆弄下,梨花的香味逐渐在整个屋内蔓延,清淡的花香令人放松。
淡淡的似乎在笑他的蠢,此刻的琅朱公主一如枝头清雅的梨花:“你不如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也好过动她。”
药是虫儿下的,若是下药的人都死了,那便是天王老子也难救了。
其中的道理闻不生不是不懂,而是关心则乱下失了思考的理智,一个人一旦有了软肋就注定是输家。
反观琅朱公主确实够狠,也够绝,是自己低估了她。
沉下心,他收起承影。
威胁是没有用的,池渊的性命对方根本不在乎;小丫头的性命则是不能动;至于把剑架在琅朱公主的脖子上他也想过,却绝不会真那样去做。
一则背信弃义,二则蠢。
穆姻的身子一直不见好,人也是肉眼可见的越发瘦弱,轻飘飘好似纸片,真怕哪天风一吹倒下去就再醒不过来。
还记得那一天在夯土房,他曾问过琅朱公主是否对穆姻动手,对方模棱两可的回答令以为是自己多疑他心中也闪过一丝愧疚,如今再看一切皆不过是推脱之词罢了!
是故在确定琅朱是幕後凶手的那一刻,他才会不可置否地被担忧和怒气冲昏了头脑,提剑赶来,竟想用武力这种极蠢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要如何才肯给解药?”,收敛杀气,闻不生终于打算冷静解决。
“不给!”,虫儿忽而冲出来替清窈回答。
诚然她没听头不知尾,更不知屋内的人到底在说什麽,但只要事关何种解药,那必然是要经自己的手,总是有些底气的。
“就凭你刚刚拿剑差点送走你姑奶奶我,说什麽都不会给的!”,小丫头真是脾气说来就来~
未免太过吵闹,清窈浅叹後,道:“虫儿,你扶着阿渊回去房间,将他胳膊接好。”
“阿姐!”,虫儿嗔怒,盯着闻不生的身影,不依不饶。
“快去~”,清窈脸色沉了沉。
翻着白眼噘着嘴,小丫头飞快踢了身边的池渊一脚,没好气:“你还能动吗?没残就自己走!”
说罢,大步流星就率先迈出门去。
池渊遥遥看了一眼桌案里不动如山的清窈,眼中多是一败涂地的愧疚与不甘,以及夹杂着身份不等和希望落空的落寞。
踉跄起身,不一会儿摇摇晃晃便跟着虫儿一起出去了。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