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对了,疼才够味
粗滤酒渣,方能沉淀出甘醇的美酿。谁知预备好物料的揍敌客家族五子,丧尽天良。令表面无回返馀地的场合,几生波折。
枯枯戮山的五少爷一心二用,底下钉着人,还有闲心接电话,与血脉相亲的家人汇报工作进程。
被迫共同劳务的女员,本该就地埋葬的羞耻心,再度发作,白润的肤色晕出不饮自醉的酡红。她几乎要被揽断的腰,疲弱欲倒,站不起身,只能换个法子逃离。
附着汗水的五指,吃力地抓住四角柱前进。哪怕伸出五指,只攥到三指,也要试着远离豺狼虎豹的狩猎区域。
吃饱喝足的柯特在她身後,饶有兴致地投以观赏的目光。
章鱼热衷藏身的瓶罐,自个张腿跑了,软体动物还不得赶紧找回来,好舒舒服服地在钟爱的容器里休眠。
故而,世初淳爬一步,柯特就进一步,保证叫刚脱离热潮的章鱼死死缠住自己的猎物,不费吹灰之力回到潮湿的罐头,塞进对器皿来说过分大的个头。
还故作颠三倒四,以示惩戒。用敦实的腕足搅动深眠的巢穴,饱满的墨囊腺体自主收缩,时不时分泌出浓稠的墨汁。
他要和大哥相仿,弄断舒律娅两条腿,她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原地等候,还是干脆做到她瘫痪,让这只无主的蝴蝶落进自己掌中,拘禁在不为人知的囚笼为妙?
无论哪个,都预告着舒律娅的自由到此为止。
便携式手机的通讯照旧絮絮,柯特一丝不紊地应答着。
“三哥丶四哥,他们也到了?是吗,原来如此。”
“那大哥要与他们碰面吗?是这样啊……”
“呃,我在做什麽?”
柯特偏头,“我在服务客人。”
“额,满意度?”
“我想,对方必当是非常丶非常满意的,她都乐得说不出话了。”
又与分隔两地的大哥伊尔迷对接了一些集合地相关的话题,从小到大遵从长辈指令的柯特,态度无不恭顺丶诚恳,通话最後,还毕恭毕敬地道:“好的,大哥,再见。”
挂掉电话,揍敌客家族五子这才想起来似的,埋汰女仆的失敬。
被开发尽的顾客,泪湿衣襟。
她怎麽解释都没用,只能徒劳地激发对方的兴致,途中不可避免地掺和了单方面的压制与暴力,好似她本人就是承载他情欲的催发剂。“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是什麽舒律娅,你丶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
柯特轻声呢喃,尾音放得极轻,给人造成一种思虑中的错觉。他擅长的就是施与人渺小的企盼,又将他人的希冀高高捧起,重重摔碎,以此品味受害者曼妙的心碎。
“舒律娅又何曾饶过我?”在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时时刻刻提醒他的欲念与龌龊。每尝试着抽身,踩在泥泞里擡起的步伐就会显得愈发地沉重。
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彻头彻尾,一览无馀。
魂牵梦萦的场景,此时此刻,热烈出演。单看见她的脸,感受到她的呼吸,就摧毁掉他日复一日徒劳竖起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