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真的,”松田阵平重新翻回副驾驶扣上安全带,“但她对我表现出她会出现在炸。弹犯的所在地——那可是千叶方向,千叶离东京市区的距离足够远,她需要我就这样离开市区,不会轻易地出现在她的本宅周围。”
“啊?为什麽?她想干什麽?”
“不是她想干什麽……是那个叛徒会去杀死她!她在等叛徒找上门去!”松田阵平迅速翻出地图摆在了萩原研二的面前,他指着京野本宅的位置说:“掉头,研二!”
冲破规则这种事情,曾经京野初江为了救下他们的性命已经做过了,所以踩下刹车并旋转方向盘,对萩原研二来说不是什麽特别需要思考的事情。
他们突破队形冲向另一边,几乎是立刻地,对讲机里传来了伊达航的质问声,萩原研二一边穿过车流一边解释,松田阵平则打开储物箱寻找萩原研二的那把备枪。
那家夥是个会害怕的普通女孩,但是她为了自己的目的,把性命随同骰子一起扔了出去。
京野本宅看似大门紧闭,实则推开门就能听见打斗的声音。石子路边的绿植被成排地踩烂,有人仰躺在草坪中呻吟,越是往宅邸的方向走,越能听见搏杀的动静,在打开拉门之前,一滩猩红色的液体隔着透光的网格糊在了他们的面前,而随着松田阵平的拉动,身中一刀的人正背对他们缓缓倒下。
无数的脚印正向里屋汇聚,松田阵平避开厮打在一起的人群,又放倒几个将他们也认成敌手的家夥。一声枪响从里屋传来,随後是第二声,回音迅速消散在嘶吼声中,但松田阵平依然认出了第二声枪响,波莱塔M92已经解开了她的保险。
摆拳如同松田阵平的身体本能一样砸落在面前混混的脸上,大脑在短暂的半秒真空後恢复运作,他一脚踹开面前的人,起步拉开了最後一道拉门。
松崎倒在木柜的面前,京野初江正用一只手将衣料死死摁在松崎流血的侧腹上,她的另一只手举着那把波莱塔m92,对准了真道彻,而後者的枪口,也正对在她的身上。
“我不想杀你,初江,”这是松田阵平踏进房间听见的第一句话,说话的人是真道彻,“我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死一个女儿。”
京野初江飞快地瞥了一眼松田阵平,她皱了皱眉头,但又极快松开,她的手在颤抖,松田阵平知道那样的手无法打出精准的弹道,他抽出配枪对准真道彻,呵斥他放下枪。
即使被两道枪线威胁,真道彻也没表现出惊慌,他说:“让你这位警察小哥放下枪,初江,你很清楚我的射击能力,你十八岁能识破我的剑道进攻,但我从没让你在靶场赢过我。”
萩原研二为了保证他的後背而留在了门外,此时此刻,松田阵平希望降谷零的射击能力被自己学到了身上。
“立刻离开这里!松田!立刻离开!”京野初江的声音有些失控,就像她颤抖的手一样,“他不会杀我,但他会杀了你!”
“这就是你把我骗走的理由?”松田阵平说,“你的手指已经僵硬了,你还是赶紧从扳机边挪开吧——警察一对一输给黑。道,你听过这种笑话吗?”
真道彻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息足以让京野初江的神经鸣起响笛,她竭力使自己因惊慌和恐惧而颤抖的双腿发力想要站起来,但真道彻已经调转了枪口对向松田阵平:“我给过机会了。”
他扣动了扳机,而几乎是在同时,那条明朗的弹道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在松田阵平的面前,贸然出现在这里的警察也扣下了他的扳机。
撞针击发,火药燃烧,高压膨胀着推动子弹脱离枪膛,京野初江狠狠撞向松田阵平,于是真道彻的子弹打向墙壁,她在摔倒後迅速恢复姿势擡起手里的枪,却发现松田阵平的子弹打在了真道彻握枪的右手上,他的手掌被洞穿,此时正汩汩流血。
她看了一眼濒临失血休克的松崎,只能咬了咬牙,对着真道彻大喊:“滚!”
“我一直知道叛徒是你,各区派驻今天都在等你动手,他们已经在路上,”竭力平息的京野初江说着,“所以快滚!这也是我给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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