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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条都在老头子的警报线上反复横跳。”杰森疲惫的说道“我真想连夜收拾东西去外星避避风头啊，可惜不能。一个军方实验室突然失联，军方不可能不会做什么，只要他们一行动，老头子肯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逃不过去的。”

“我们回来啦！”杰森Lily的声音欢快的从低处传来“你们为什么都是这种生无可恋的表情？明明我挑了最平稳的路线啊。”

“告诉我，小红，他来之前你附近没有小道具在监听。”杰森看着杰森Lily带着提姆Lily从地下窜出来“我们还能瞒住老头子多久？”

“这座实验室在刚刚突然凭空消失了。”提姆摇了摇头“这么大的动静，他肯定已经使用了滴滴打超业务，现在他都在实验室门口了。我觉得他很快就会召唤扎塔娜、康斯坦丁、奇异博士——他们之中的任意一个。”

“*哥谭粗口*那看起来我们得加紧时间了。”杰森掐指一算，觉得大事不妙“现在我们得快点找到小丑的关键词——”

“是这个软件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走了杰森的手机的杰森Lily摆弄着软件，清了清嗓子“小丑——哥谭。”

【已找到对应坐标，开始导航。】

“那应该不是正确的关键词格式吧。”杰森皱着眉从杰森Lily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机“该死，我就知道指纹、密码和虹膜解锁都拦不住你，看来我得想办法加强手机的密保系统。”

“可你们去【印像空间】也没有像去【殿堂】一样说关键词啊。”杰森Lily神秘的笑着“小丑可不是正常的人类你当然不能用一般的手段探究他的精神。”

“你知道些什么？这种情报应该不是随便就能获取的吧。”提姆用提姆Lily的壳子歪了歪头“不介意的话，和我们共享一下怎么样？”

“关于小丑的事情，我当然比给你平行宇宙的蝙蝠侠提姆知道的更多。毕竟我杰森。陶德——或者说红头罩才是小丑最大的敌人，蝙蝠侠最大的敌人是超人！”杰森Lily挥舞了一下手臂，就像是在模仿某个手风琴艺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懂小丑。没有人！”

“所以呢？小丑到底是什么？”杰森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杰森Lily的脑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想想看小丑每次都在试图让我们做什么呢？”杰森Lily微笑着说道“他想让老头子放弃底线，他想让戈登对警察的正义性产生质疑——他们都是哥谭维持现状的核心，缺一不可。”

“你该不会想说小丑其实是个好人吧？我们可以联合他来对付【神】？”杰森嗤笑了一声“别开玩笑了，小丑就是个垃圾，一个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的病毒！”

“就是这样。”杰森Lily点了点头“他就是个病毒，展示世界隐藏在常识之下的真实的另一面的病毒——【神】用这个病毒来测试和接收人类的意志。如果人类选择与小丑共存，就意味着这些恶是世界必要的，就继续维持世界的稳定，而如果人们消灭了小丑，那就代表这个世界出了错，那就要把世界推倒，重置。”

“啧，听起来和那家伙一样的恶趣味。”雨宫莲表示他很熟悉这种套路。

第143章

“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多数平行宇宙里小丑只要一死就会出大乱子，要不是新小丑出现就是世界大乱——【神】是这么恶趣味的吗？”提姆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所谓的推倒就是指彻底颠覆现状，重来就是世界被玩坏了只能重启了是吧。”

“祂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不全盘肯定就全盘否定吗？”杰森不可思议的吐槽“而且——颠覆现状之后走向该不会还是祂决定的吧？凭什么？！”

“是的呢，那家伙就是这种麻烦的家伙”杰森Lily遗憾的点了点头“至于那种大混乱，那个是那家伙根据大多数人的意志决定的。很麻烦吧~”

“所以造成现在这种不停重启，超级罪犯越来越多，犯罪率越来越离谱的现状的，是重启这么多次的结果？还是绝大多数人的意志导致的？”提姆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收购某推真的非常必要“我明白了，我们现在要和全美的主流价值观作对——看来我得赶紧发布个不自杀声明。”

“是的呢，布鲁斯不愿意让你插手政界，不让你干涉媒体也是这个原因。那是他某一次重启的时候给自己留的暗示。”杰森Lily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你就因为那个被暗杀了——一发导弹直接打爆了你的私人飞机，掉进太平洋了，而且因为洋流，海王都找了几个月才把你的飞机残骸找齐。”

“*哥谭粗口*，我们在这里和【神】斗智斗勇，政府那群人偏要背刺我是吧——”提姆感觉自己因为暴涨的血压感到一阵晕眩。

“【神】的行动方式这么抽象，和政府那些人多年以来持之以恒的思想引导息息相关。”听到这种不出所料的答案，雨宫莲深深的叹了口气“祂这么多年来都和原住民们相处良好，甚至都能算得上是个好【神】，现在暴走成这样——果然世风日下，时代变了啊。”

“那又是从哪里来的情报？”听到这话，为了应对暗杀列到planZ的杰森抬起头。

“你去问了那个精灵吗？没错，根据我的调查，那家伙是很久很久以前，从旧大陆逃到新大陆的【神】，小丑也是那个时候一起带过来的，应该是被另一个【神】打跑了吧。”杰森Lily开心的点了点头“在那之后，他就开始管理这片大地上的人类了。我们在小丑这里应该能找到祂的真身，只不过当时我一个人没办法太深入探索这里”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去不了的地方。”杰森朝杰森Lily怼了过去“不愧是小丑，杰森。陶德命中注定的劫难。”

“只是有预感，我们这种【阴影】很有可能会被困在那里罢了。没有你的话就是这样麻烦呢。”杰森Lily耸了耸肩“总之，一直呆在这里可不行，对吧Joker。”

“是啊，不过你不觉得这个环境过于写实了吗？”雨宫莲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观察【殿堂】“看起来和现实里的哥谭没什么区——额，那个是好吧，当我没说。”

雨宫莲刚想吐槽小丑的世界看起来出乎意料的正常，就看见不远处的街上正常行走的某个人，走着走着四肢的形状就突然失去了控制，它的手臂像面条一样奇怪的拉长，“膝盖”在腿上上下移动，每一次弯曲都会改变一次弯曲的位置。它像个奇行种一样怪异的走了一会，又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不太正常，赶紧调整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了一点。

但它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恢复“正常”的时候搞反了脸和后脑勺的方向。

“噫，那个是什么啊。”小丑的世界里的【阴影】猝不及防的身体管理失控把杰森吓了一跳“小丑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他不会是在把人看成这样的东西吧？”

“哦，shit我的眼睛。”提姆试着感知殿堂里面的环境，发现这个哥谭的监控系统可以骇入，他刚试着通过监控观看城市的环境，就被附近的房子里的某个【阴影】开幕雷击“该死，那个女人突然转身我一下子发现她没有脸。”

“你也是蛮辛苦的，小红。”就这么一会，杰森就已经看到了几个走在街上的行人聊着天，表情管理逐渐失控的现场了“哇那个人的嘴角都咧到眼睛那里了哎这么看来小丑对自己的嘴角还不够满意啊”

“虽然我们经历过严格的训练——但恐怖谷效应真的克服不了。”提姆觉得再看监控他要精神衰弱了“那些家伙还会瞬移——突然出现在监控里真的杀伤力巨大监控绝对是小丑的陷阱！”

“嘘！小声点。”杰森Lily有些紧张的制止了他们的讨论，示意他们小声“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被我们发现了，他们就要攻过来啦！”

“没关系。”雨宫莲掏出了武器“被发现了就干掉吧，不过发现之前干掉好像也不错。”

“对哦。”杰森Lily两眼放光，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不，不对，还有陷阱！这里的陷阱很多——万一中了陷阱很可能会被同化！”

“同化是指变成那种额，奇行种？”杰森感觉头皮发麻“看起来像是小丑喜欢的恶趣味——拜托了，Joker！快用你无敌的第三只眼想想办法！”

“他可以看破陷阱吗？！”杰森Lily小声欢呼“真不愧是Joker！这就好办了！”

“我能感应到化工厂、哥谭公墓和阿卡姆疯人院上有非常强烈的能量反应。”提姆闭着眼睛“要先去那几个方向看看吗？”

“不，不对。”杰森Lily摇了摇头“那些地方是破坏【殿堂】的重要节点，我们现在要去的是别的地方。”

“嗯？去哪里？”杰森听到这些熟悉的地名，只感觉一阵头疼“还有哪里和小丑关系密切？”

“哥谭的下水管道——我们得去那里看看。”杰森Lily说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名“只有那里我一直都没办法成功潜入如果要找【神】的真身的话，线索一定在那里。”

“为什么？按理说那里是猫头鹰法庭的领地吧——”提姆思考着杰森Lily如此提议的理由。

“那里哥谭建立的基础，也就是说，在这片认知构建的【殿堂】里，地表代表着哥谭诞生之后的时期，下水管道那里代表着哥谭诞生前的时期。我们要找的是哥谭建立以前，原住民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时期的情报。”雨宫莲回答道“原住民是知道逃来这片土地的【神】的真身的，他们能和【神】和睦共处，必然是有劝诫祂的方法。”

“哦，该死，所以如果不是殖民者扒了原住民头皮，我们对付小丑根本不会这么麻烦是吧。”杰森骂骂咧咧的说道“怪不得小丑老是跟老头子纠缠不清，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是历史遗留问题。”

第144章

哥谭的下水道对义警们来说，看似并不陌生，但显然还有很多区域，就算是蝙蝠侠也未曾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