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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10页)

宋云棠自然不能说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去,就算是自家娘亲也不能,她咬了咬唇,在心中随便编了个理由:“郎君这几天比较忙,估计都不能回家,我想着自己一个人在家中无聊,就来找娘亲了。”

这理由听着像是那么回事,裴氏不疑有他,立刻拉着她到桌子旁坐在,然后吩咐一旁的丫鬟:“去厨房那吩咐厨娘,晚饭多备一些四姑娘爱吃的菜来。”

还是自家娘亲会疼人,宋云棠对着裴氏撒娇:“还是娘亲对我最好。”

裴氏无奈地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低头却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即便是年逾四十,那晃眼的红仍旧看得她老脸一红。

似乎察觉到了裴氏的目光,宋云棠面色一红,状似无意地拢了拢自己的领口,为了避免尴尬,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娘亲,我方才路过父亲的书房,看见他与一位看着有些眼熟的男子说话,那人好生面熟,是哪家的公子?”

裴星澜下午来宋府的时候已经见过裴氏,她想女儿口中眼熟的男子,大约就是他,便笑道:“你不记得他了?从前在你外祖家的时候你们还见过,你外祖母从前还想撮合你和他来着。”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为什么她没有任何印象了?

她殷勤地给裴氏倒了一杯茶,催促她道:“你也知道我不常去外祖家,去了也只陪着外祖母她老人家,哪里见过什么男人,莫非他是我那几个表兄当中的一个?”

“正是。”裴氏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他是你二舅舅的儿子,虽然你二舅母去的早,他被养在继母膝下,可星澜这孩子却很是出息,也算是你外祖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当初我不知道你与女婿有婚约在身,差点就同意了你外祖母的提议,回去后与你爹商量的时才知道你早就被沈阁老看上了,与你祖父定下了这一门亲事,这才作罢。”

怪不得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桩事。

既然是自己的表兄,她曾经还和对方有过这样一件事,日后见了还是避着些好,免得双方都尴尬,而且方才他显然是认出了自己,才会有那样的眼神,

说起裴星澜的事情,裴氏便想起他那去世的母亲,听说他那继母对他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眼看着自己的侄子都过了弱冠之年,但是还未定亲,裴氏当下就生了主意,她突然问道:“你那小姑子是不是下个月就要及笄了?”

不明白裴氏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不过宋云棠也如实回答:“好像是的,前几天我听婆母说了一下,婆母的意思是想让我亲自给小妹办及笄礼,可我哪里办过,万一我一不小心搞砸了,说不定婆母和小妹都会因此怨我,我本来想推脱的,但是婆母说让身边的嬷嬷协助我,娘亲,你说这可怎么办?娘亲要不”

裴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这女儿絮絮叨叨的性子还是没变,怕她把话题越扯越远,她忙打住:“所以是确定她下月就满十五了吗?”

宋云棠不知道为何娘亲要纠结沈蔷的年纪,她被打断了也不生气,只是点头:“应该是的,不然婆母也不会让我这段时间开始准备,娘亲,你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

裴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这时候笑开了:“你觉得你这表兄如何?”

宋云棠有些莫名其妙,道:“看着还行吧。”

虽然表兄的长相放在一众男子当中算是出众,可是与郎君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而且郎君可是十八岁的时候就高中状元。

不过表兄也不算太差,勉强可以。

见她对裴星澜的评价尚可,裴氏又问:“你那小姑子长得如何?”

沈蔷与沈砚是兄妹,自然长相也是不差的,如今还有些稚嫩,等长开了,自然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妹长相自然是不差的,若是再长个一两年,怕是沈家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踩烂了。”

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娘亲什么意思,是要撮合表兄与小妹吗?”

裴氏见女儿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用意,点头:“我们裴家家世不错,星澜这孩子又争气,保不齐也能和你小舅舅一样有一番作为,沈家家世清白,要是两家结亲,不就是锦上添花的事儿。”

“可表哥曾经和我差点就定亲了,再说给小姑子,是不是不太好?”

裴氏不在意道:“这件事只是你外祖母嘴上说说,并没有成真,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嫁给了他人,这些话旁人哪里还会记得,再者你们二人也只见过一次面,做不得真。”

宋云棠觉得她的话有些道理,可到底自己只是沈蔷的嫂子,她还要问过婆母的意思。

听说表哥这段时间经常来宋府与爹爹商议一些事情,那她这几天先暗暗观察一下,如果表兄的人品可以,这件事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第67章

京城的一隅。

萧淮给沈砚倒了一杯茶。

后者喝了一口,眉头一皱,垂眸看了一眼杯中的茶汤,许是这些日子跟着宋云棠喝多了上好的茶叶,眼下在这间不起眼的茶楼喝普通的茶叶,才发觉平日里宋云棠喝得茶叶是有多好。

萧淮见他眉头轻皱,问:“怎么了?”

“无事。”

沈砚放下手中的杯盏,他不怎么爱喝茶,沈家除了祖父之外爱品茶之外,剩下的人大多都没有喝茶的习惯。

所以即使这茶楼的茶一般,倒也没什么,就是有些诧异自己的变化。

萧淮懒懒地倚着椅子,他偏头去看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颇有些漫不经心:“赵思源在牢中用什么也不说,如果不是刑部侍郎在那天天盯着,我还真心亲自撬开他的嘴。”

这人也不知道是还有什么把柄在萧翊的手上,宁愿自己背上行贿的罪名,也不愿意供出跟太子有关的人来。

他那好女儿都将他的一些罪状送到了他的手中,然而他只认下了其中最小的一件,说自己几年前确实是向已经卸任的前吏部尚书送过金银器具行贿,但是剩下的对太子一党不利的那些,他是死也不愿意承认。

沈砚知道赵思源是个有点小心思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当初故意与父亲来往密切,借此偷走了父亲的心血,转而送给太子一党中时任工部侍郎,如今是户部尚书的邢辉。

他们二人凭借着父亲的图纸,将京城隔壁的涟州最重要的堤坝修好,免了堤坝崩塌河水冲毁下游百姓生活的地方的危险。

而父亲却不知道图纸被偷了,还在前往涟州堤坝的路上,遭遇了滚石而丧命在途中。

后来他才从祖父口中得知,那滚石或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因为父亲偶然得到了一份密件,跟皇室中皇子有关的东西,所以被他们忌惮。

具体是哪位皇子祖父并未明说,经过此事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还未查明真相就病倒了,从他病倒直到去世不过短短的三个月时间,而他当时尚且年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看着至亲接连离自己而去。

祖父对晋朝付出了良多,儿子却因为遇人不淑,遭人陷害而惨死,自己到头来还未找到真相也郁郁而终。

那些害死他们的人,却因此而步步高升。

沈砚眸色暗了下来,他冷声道:“赵思源不是一直很看重他那位庶子,听说他平时很宠那位妾室所出的儿子,所以将人养成了整日游手好闲的废物。”

萧淮挑眉:“兄长的意思是,要从他儿子身上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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