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朔虽然在内心将自己和这位天才左利手前辈放在竞争的位置,但是基本的礼貌他还是懂得的,这时候也是谦虚了起来。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刚准备说话,受伤的手就被人握住,疼的他龇牙咧嘴,这时候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一系列的痛呼。
见此,和白鸟泽搭话的人也变了,宫朔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就被拉出了这一块区域,他擡头看向前面严肃的角名前辈,有些心虚。
“角名前辈。”他喊道。
话语中透露着一股小心翼翼,让本来有些气头上的某人都有些无奈,只是生气的他也不是那麽好哄的。
一直到大家出了体育馆,宫朔都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角名身後,两个人直接的氛围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本来想找宫朔说些悄悄话的天童觉有些遗憾的看着已经走远的稻荷崎衆人,“啊,稻荷崎的小眼。”
听到他的称呼,牛岛看了他一眼,却没做出什麽反应。
不仅是白鸟泽的衆人,就连稻荷崎的队友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麽回事。
这两人的关系有这麽好?
平常大家有什麽事都是在一起的,现在角名伦太郎突然整这麽一出,倒是让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平常总是和他们混在一起的某双胞胎也是一时间不敢说话。
爱看热闹的几人眉来眼去,但到底却没有人说话,而北信介这种级别的人更是已经看明白了,不准备管他们之间的私事。
角名和宫朔因为比其他人更早出来一点,已经去更衣室换回了私服,刚走出体育馆,就带着宫朔在路边打了个车。
稻荷崎衆人:他们背着我们去干嘛啊!
在衆人震惊的视线下,北信介一脸淡然道:“我们先回去,伦太郎他们会自己回来的。”
听见这个回答,虽然大家还是有些跃跃欲试,但在北队的威压下压根不敢造次,只能一步三回头地上了大巴车。
而此时被衆人惦记的两位当事人,已经下了出租车,宫朔擡头看了一眼目的地,他本能地想要後退,但是角名伦太郎正站在他身後,简直退无可退。
“前辈,我的伤应该不至于吧?”看着面前的大医院,宫朔真心实意地开口。
角名伦太郎的视线在他缠着绷带的手上停留了片刻,随後移开,道:“明天和井阙山的比赛不容有失。”
听到这个原因,宫朔不知道为什麽既然本能地松了口气,只是有一处似乎空落落的,一股说不出情绪从全身蔓延。
角名走在前面,宫朔跟在後面,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更奇怪了,宫朔作为当事人自然是明显感觉到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让他有些惶恐不安。
以至于在医生将他应急缠上的绷带取下来时,宫朔才因为手上的痛感而渐渐回过神,伤口本来就不是很严重,但是在排球比赛中的影响却很大。
两人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却同时擡头想说些什麽,只不过最後却都咽了回去,心照不宣地笑了。
明天的比赛,加油。
……
到了决赛那一天,稻荷崎也是第一次打到这个地方,面对现场的人声鼎沸,这群只有十几岁的少年也是有了些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
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的对手也正好看了过来,双方目光交汇,比赛一触即发。
这一次,胜利属于稻荷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