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长安点头。
月昔酒一笑,道:“到时也不麻烦,只需你把辰火剑拿手中开路既可。”
“好。”
事已至此,爻桤也阻拦不了了,于是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入得元墟境,里面照旧很荒芜苍凉。
风迎面吹来,雨潸突然捂住心口,闷哼一声。
“怎麽了?”爻桤连忙扶住她。
说来也怪,她的手刚一碰到雨潸,雨潸的痛苦便消失了,她茫然地眨眨眼,道:“好像……无事了。”
爻桤也感到奇怪,但她忽然想到先前叶深在元墟境的话,福至心灵,明白了,“听闻元墟境内有魂气,神碰了会出事,刚刚那风里,大抵有魂气。”
“可为何神尊无事?”雨潸问一句。
爻桤也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
“不过这也不是坏事,”爻桤笑了一下,“至少碰到我,魂气便不起作用了。”
她一只手拉住雨潸的手,另一只手去握离得最近的月昔酒。
後者愣了一下,而後一笑,道:“多谢神尊大人。”
但还有个火长安呢。
一共三个人,但她只有两只手,怎麽办?
爻桤道:“长安长神若不介意,挽住我的手臂吧。”
火长安摇了下头,道:“不必了,我无事。”
“嗯?”
她道:“先前被梦殇掳来时,她喂我喝了什麽东西,便感觉不到痛了。”
“应该是天池水,”月昔酒插了一嘴,“天池水被最後降生的神用心头血净化过,可医魂气之伤。”
“风神始祖?”
“非也,”月昔酒摇头,“还有一个神降生于她之後,不过那神运气不大好,没多久便死了。”
不知怎得,听到最後一句,爻桤心中一揪。
不过月昔酒不再多说了,只是指了个方向,道:“走这儿。”
月昔酒对此地甚为熟悉,带着三人走了一柱香左右,然後道:“到内境边。”
三人擡头看去,只见一块淡青的墙立在眼前。
月昔酒酒道:“这是那最後一神立的界,用来隔绝魂气与天池水的。”
“里头没魂气?”爻桤依稀记得叶深说过,内境之中寸草不生。
“没有。”月昔酒轻轻一笑,意味深长的,“不过里头有天柱在,其他生灵是不允许存在的。”
“唯有今日可以。”她又补充一句。
难怪月昔酒要等今日才来。
“怎麽进去?”雨潸问了一句。
“直接进就行,这结界只隔魂气。”
爻桤眨巴了下眼,率先迈一步,月昔酒似手怕火长安落下,连忙扯住她的腕子,四人一同穿墙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