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深依旧一副坦然无畏的模样。
可爻桤太了解她了,她越是这样,就越说明有鬼,她不禁开始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福至心灵,问:“我记得你的佩剑似乎是红豆,不对,应该红豆是你的佩剑。”
她歪歪头,笑着问:“都到这步了,思卿还要隐瞒吗?”
叶深无奈地叹口气,道:“真是什麽都瞒不过你,红豆的确是我的剑灵。”
她摊开手心,一把剑出现在手中,她随手一扔,落地後竟变成了一头灰白毛驴,模样同花生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额间生了一撮红毛以外。
其实剑灵是一头驴,这件事叶深也是很无奈的,当初她铸剑之时,花生就趴在炉子旁打盹儿,她也没理会它,毕竟自打离开爻桤後,花生就有些萎靡不振了。
但是没想到的事,就在剑快要铸成之时,花生醒了,它下意识甩了甩尾巴,竟是掉了几根毛,而好巧不巧的,有根毛飘到了炉子里。
于是乎就这样因差阳错的,那把剑有了剑灵——一头驴。
意识到这一点的叶深郁闷了三天,她是万万没想到,花生这样有灵气的驴竟然会掉毛!如果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不让花生待在边上……可是,剑已铸成,哪怕想重新改,也没有原材料了。
叶深于是破罐子破摔,就这样认了。
爻桤听完差点没笑岔气。
叶深可谓是从古至今第一个用驴作剑灵的人了。
叶深听着爻桤的笑声,黑了脸,道:“小七,很好笑吗?”
“不好笑,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哈哈哈哈哈……”
叶深:“……”
她冷着脸等她笑完。
爻桤笑得口都渴了,倒了杯茶喝完後,才问:“那你这把剑叫什麽?”红豆还是毛驴?
爻桤这般想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叶深冷着脸,缓缓吐字:“相思。”
也不知是因为她很想念爻桤,还是花生很想念爻桤的缘故,分明她还未取名,那剑铸成後剑柄处竟刻了“相思”二字,末端还一个红豆一般的红石,也正因为这个,她才给剑灵取名“红豆”——其实应该唤剑灵“相思”的,但叶深不想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剑灵是头驴的事,于是就给剑灵取了别的名字。
“相思……”爻桤念了一遍这名字,眉眼一弯,道:“好名字。”
叶深听完缓和了些脸色。
爻桤见叶深依旧兴致不高的样子,于是安慰道:”思卿不要多想了,剑灵能自凝成型,这天底下没几个,便是锦色也不能,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应该开心才是。”
叶深幽怨地看着她,淡道:“那这样的福分,你想要吗?”
“哦,算了,我命薄,受不起。”爻桤当即拒绝。
叶深抿唇,越发不悦。
爻桤低头道:“红豆花生,你们先出去玩会儿,我和思卿有话要讲。”
花生和红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同出本源,所以造成了习惯和性子十分相似,同时转了转眼珠子,而後迈着整齐的步伐离开了。
屋内安静下来,爻桤轻笑道:“好了,思卿不要为了那些小事生气了,与其这样倒不如和我去问问采薇采莘婚期定在什麽时候。”
叶深明知爻桤此举在转移话题,但还是没法拒绝,冷着脸道:“走吧。”
她主动牵起爻桤的手,走向房门。
爻桤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家思卿真是可爱。
然而一出门,爻桤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
迎面走来两个女子,不用多想,正是采薇采莘二人,她们手中拿着红绸,原本还算平静的眉眼在看见爻桤二人的那一刻变了。
她们看了看爻桤,又看了看叶深,而後又看看她们身後的房门,最後把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表情如出一辙的冰冷,眉眼间霎时升起几分怒意。
采薇面无表情地盯着爻桤,道:“神尊大人可睡好了?”
采莘眉头紧皱地盯着叶深,道:“魔尊大人倒真悠闲!”
爻桤:“……”
要不要这麽巧?!!
她下意识抽回手,道:“你们听我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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