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拉着爻桤坐到了上位,而後看向下面的两位魔君,问:“不知两位到来有何贵干?”
左魔君和右魔君看向爻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爻桤懂了,便是准备起身离开,但手却一下被身旁之人拉住,她看着两位魔君,似有不悦,道:“你们有什麽话就直说,不说的话就请离开,我还有事要忙。”
右魔君迟疑了一下,道:“最近神界的那群家夥总是守在魔界的结界外面,恐怕意图不轨,不知魔尊有何打算?”
左魔君赶紧补一句:“魔尊大人可需要集结兵马?”
叶深道:“此事我自有打算,无需两位魔君担心。”
右魔君皱眉,道:“魔尊非魔君中人,不知我魔界和神界的源远,还望魔尊大人慎重考虑此事……”
他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叶深听得兴致缺缺,但又不好打断她,便是借着袖子的掩护,悄悄摆弄起爻桤的手指来。
说是“摆弄”,其实也没有那麽过分,她只是轻轻抚摸着爻桤的手,先是轻轻的捏,後又是十指相扣,最後竟还挠起了爻桤的手心。
爻桤顿时就僵住了,努力想抽回手,可由于叶深握得紧,她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让其他人发现,便是只能默默让叶深握着,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
叶深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如果不是顾及底下的人的话,她一定早就捏起爻桤的脸,或者揉起她的头发来了。
想到这儿,叶深忍不住冷冷地扫了一下底下的人。
不曾想,她这冷冰冰的眼神正好被右魔君看见,後者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颇为惊恐地看着叶深。
他虽然话多,但也不是没有眼力见,当即闭上了嘴。
左魔君立刻道:“既然魔尊大人早已有了打算,那尔等便告辞了。”他弯腰一礼,逃一般地离开了。右魔君也行一礼,匆忙跟上了左魔君的步伐。
爻桤有些好奇地问:“思卿这是做了什麽吗?”他们吓成这样。
叶深轻描淡写地道:“没做什麽,不过是刚当上魔尊时,他二人极为不服,总是寻我麻烦。为了能清静一些,我找了个好日子,将他二人约出来,打了一架。结果自然是我胜了,如此,他们也就安生了。”
爻桤道:“他们可是败得很惨?”
叶深淡道:“一般般吧,也就受了点小伤。”微微一顿,她又补充道:“躺了个几百年而已,算不了什麽。”
爻桤:“……”
她问:“你对待别的魔也是如此?”
叶深回道:“差不多吧,如果那天我心情好呢,我就只让他躺几年,心情不好的话,就躺个上百年。我依稀记得,有个嘴不干净的,被我废了修为,在床上躺了一千四百年,才方能下床。”
难怪叶深自打成为魔尊不久,魔界就安生了,原来是用了如此“算不了什麽的”法子啊,倒真让人长见识了。
爻桤道:“……我之前,不曾得罪过你吧?”
叶深弯眉笑了笑,捏着爻桤的下巴微微擡起,仔细看了会儿,道:“他们麽,远不如你漂亮,我对于长得好看的人,素来是不会动手的。”
爻桤躲开她的手,道:“思卿说笑了。”
叶深认真道:“没说笑,你的确生得好看,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了。”
爻桤一下没忍住,扬了扬嘴角,但很快又压了下来,问:“采薇采莘她们此刻还在魔界外面麽?可需要我同她们解释一下?”
叶深道:“不用,区区一点小问题,不必劳烦我们的神尊大人,毕竟,神尊大人可是关心天下生灵之人。”
爻桤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她轻声问:“思卿觉得我之前的行为如何?很蠢很无知是麽?”
叶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你要听真话?”
爻桤颔首,道:“嗯,你说吧,我承受得住。”
叶深如实道:“蠢,很蠢!像极了凡间那些十五六岁不知天高地厚,自认为很了不起的少年人。”
爻桤早已猜到了答案,闻言也谈不上是失望,只是心里轻轻地抽了一下,但这感觉转瞬即逝。
她轻笑道:“我也是这般觉得的。”顿了一下,她又道:“那时候年少无知,知人间疾苦後,便妄言渡天下生灵,如今想想,倒也是颇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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