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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第85章

沉雎面无表情地看向凌啓,目光从他的眉眼寸寸下移,扫过他的鼻梁丶嘴唇丶脖颈,最後到被子没有裹紧的锁骨与肩头。

伸手漫不经心地一扯,便把那被子扯落大半。

沉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

卧室只开了床头的氛围夜灯,暖黄的光影没能将他的视线变得柔和,反而让其中的审视意味更加刺人。凌啓感觉不太对劲,小幅度地收了收腿遮挡隐私部位,就听他继续说道:“你现在对我而言只是上床对象,恰好你也愿意向我张开双腿,炮友而已,不需要知道那麽多。”

“你应该有分寸。”沉雎冷漠一笑。

“和我,只是上床吗?”凌啓迟疑地紧了紧攥在被角的手指:“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

却被沉雎和声打断:“不然呢?难道你觉得你这样的人值得被别人留恋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凌啓摇头。

他低着头,汗湿成一缕一缕的发丝便零散垂在半空,随着他的摇头而晃动。凌啓擡手把它们全都捋到脑後,慢吞吞道:“但只是这样的话,你一开始就可以用强的……应该,不需要陪我演戏,没必要绕这麽大的圈子才对。我不太明白。”

沉雎从容挑眉,语气里于是出现一丝莫名的笑意:“别误会。只是因为这个——”

他擡手,凌啓馀光便瞥见自己额头前半掌的距离忽然出现了一团金光。金光明亮却不刺眼,凌啓讶异擡眼,果真在对方掌心上见到自己预想的结果。

甲刃,和尾羽。

那年他帮着邑跑遍南北找回来,後来又亲手将之从巨兽身上剜下的东西。岐槡当年带走护心鳞时曾说过,甲刃和尾羽只要离了水黍群山范围就不过是两个摆件而已,所以那日之後凌啓也就没有特地封存它们,只在这房子里添了个保险箱存放起来而已。

凌啓才发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思考过沉雎为什麽能“活过来”,从一开始,他就无端默认对方已经拿回了所有力量。

原来不是的。

沉雎绕这麽大一个圈子,只是为了进到他家,为了趁他神志不清时读取他的记忆,然後取回它的身体部件而已。

沉雎掌心上的光越发明亮了,甲刃和尾羽轻轻漂浮起来,终于不是死气沉沉的摆件,而是有生命般渐渐相融丶扩大,最後化作一团刺眼的金色光团。凌啓难受地眯起双眼,想伸手去触摸光团,却被沉雎躲了一下,下一秒光团就像烟花般炸开成无数细小光点,绕着沉雎的身体,陆陆续续钻入他的皮肤下,直至全部消失。

沉雎的眼睛随之也被金光所覆盖,直至再看不见一丝黑色。

“看见了吗?这就是想知道答案。”沉雎靠近懵懵的凌啓,“我真正的名字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你根本就发不出来,不配知道。我为你偷走的东西而来,所以如你所见,眼睛的颜色现在也回来了。给你回答你又不满意,难道还以为我会为你而来吗?”

“不丶不是。”

床垫因为他坐上来的重量凹陷了一块,带得凌啓晃了晃,就要往凹陷的中心倒。千钧一发之际凌啓抓住沉雎小臂,另一只手撑在对方膝盖上,好歹是把自己的身体平衡住了。但……

“我——”凌啓触电般收回手,以一种别扭的姿态微微後仰上半身,神色僵硬:“——这些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拿回去,我没资格不满意。”

沉雎审视地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动到他紧紧绷着的小腹。

几乎是立即的,凌啓拉过更多被子盖住下半身,不自在地别开脸:“睡也睡了,东西你也拿到了,我想洗漱休息了,其他事情明天再说……可以吗?”

“这是我的巢穴。”沉雎纠正。

的确,这个房子是威利置办的,鸠占鹊巢太多年,凌啓都快忘了。

凌啓低下头,难免有种被用完就丢弃的失落感,但还好,应该还远远比不上沉雎当初的感受:“那,允许我借用一下浴室,我清理一下,马上走。”

他艰难地往後挪了一段距离,用被子裹住下半身,打算从床的另外一侧离开。

但被沉雎拦下了。沉雎在他一只脚落到地面的瞬间忽然起身发难,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拽回到床中央。

凌啓吃痛地皱起鼻子,没能防住下半身的遮挡彻底掀开,沉雎掐着他的大腿往上一擡,他流满浑浊精液的下半身就藏无可藏地暴露在人前。

那是刚刚沉雎弄进去的,在那个莫名出现的花穴里。凌啓也是第一次,不知道射进去的东西会储在里面,他以为沉雎在他意识模糊时已经清理过了,谁曾想刚刚核心一用力,那些东西就大股大股地往外冒,失禁般直接洒湿了一大片床单。

太奇怪了,他本来不想被沉雎看见。

凌啓听见沉雎嘁了一声:“临时造出来的东西果然没有该有的性能。”

“什麽?”

“借了别人的东西,用坏了再还,品德败坏。”沉雎用指尖点点凌啓红肿的穴口,“这具身体是拿我的血肉供养的,你却糟蹋成这样,连这点程度都受不了,你还要怎麽偿还?”

类似的话,凌啓在旧文体馆的第一夜也听过。他现在已经不敢判断沉雎在想些什麽了,心里一横,讷讷道:“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可以用後面。”

啪。

回答他的是沉雎拍在他大腿内侧的一巴掌。

沉雎不太温柔地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算了,洗一洗,还得用一段时间。”

开灯,放水,清洗。

沉雎对这个家的熟悉程度完全不逊于凌啓,只是他始终悠哉游哉,动作完全算不上块。

凌啓不说话,乖乖任他摆布,哪怕是被抱坐在浴缸里,架开双腿,揉弄阴穴。

不是那种纳入式的挑逗,甚至不带任何情欲,沉雎就只是整个掌心都覆盖在上面,打着圈小幅度地揉。

凌啓看不见那里,只能靠感受,起初是被使用过度的疼,中间偶尔夹进几丝酥麻快意。但很快,沉雎掌心传来的温度越发高了起来,这种感觉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酸麻。皮肉下的血管似乎被揉散又重组,整个下半身都被诡异的涩感占据,不算太痛苦,但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主导者似乎也有刻意的成分在内,让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才慢慢消停。

凌啓歪倒在沉雎怀中微喘,能感觉到覆在自己下身压揉的手离开了,他自己伸手去摸,会阴处已然恢复平整,花穴无影无踪,只留下滚谈馀热。

凌啓回头看沉雎,恰好捕捉到对方金色双眼中没有完全散去的半抹冷意。

他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是擡手环住沉雎脖颈,把自己的脸迈进那冷漠的颈窝里。

其实他也很害怕那个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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