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禁锢凌啓,却也没有让开的打算,一双极具侵略性与深重爱意的眸子就这麽盯着凌啓。凌啓咽了咽口水,脸上写满犹豫:“要……一起吗?”
“你在邀请我?”
威利深深看了他一眼,这回才终于起身退後一步:“不用,你先去吧。”
凌啓的身体太热了,威利甫一离开,强烈的温差便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逃也似的迅速开门缩进浴室里,听见威利在外面不紧不慢地补充:“衣服已经放在里面了。宝宝洗干净就好,不可以自己做准备,好吗?”
凌啓透过门框细缝往外瞧,对上门外人似笑非笑的眼。
心跳乱了。
好像在什麽时候漏了一拍。
像是一场彩排过无数次的舞剧,又像是身体还留有忘不掉的肌肉记忆,一切都发生地顺其自然,两具带着水汽的身体倒在床上,亲密又缠绵。
熟悉的环境下,凌啓的身体也慢慢找回了某些回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已经缠住了威利的腰。
他想收回来,却又被滚烫的手掌拉开,折着压到自己身上。
威利低着头,旋转着从凌啓腿间抽出自己的手。那处狭小的地方方才被他灌了大半瓶润滑油,现在还在小股小股地不住往外冒着透明液体,头顶灯光照在其上,晶莹剔透的,漂亮到了极点。
甚至也听话到了极点,对于他的触碰与注视,没有丝毫抗拒。
凌啓紧张地小口喘着气。威利看了他一样,慢慢将憋得红紫的龟头抵上去他的穴口,蹭着润滑油小幅度地蹭。
他俯下身去,趴在凌啓耳边用气音告诉凌啓:“窗帘後面的你还没看过吧?那面墙被我敲掉换成了落地窗,等天晴的时候,我要和你在阳光下做。”
最後一个字是轻音。
还未落地,他的下半身便不再客气地慢慢往凌啓体内挤。
凌啓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抱住威利的肩颈。
有微微的钝痛,但毕竟不是初经人事,又才吃进了龟头,还不算太难受。他吐出颤抖的气息,怯怯地看向威利:“你可以温柔一点吗?”
回答他的,是威利猛然一个挺身,大半茎身埋进了他的穴道里。
“别说话,好好受着。”
威利浅浅抽动下身,伸手去拈凌啓的乳尖,将那点粉色敏感掐得红肿发硬丶微微翘起,活像初次发育的胸脯。
随後低头,在凌啓慌乱的视线中伸出舌头,将那脆弱的粉红卷进口中。
“这几年间我也是进步了的。”
他忽然狠狠一吸,听到凌啓哭似的叫了一声,腰身弓起,後穴骤然绞紧了他的器具。
威利松开嘴,歪了歪头:“况且跟‘它’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喜欢粗暴的吗,怎麽轮到我操你,你就不喜欢了?”
“我虽不像它一样会自体分泌催情素,不过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喝点。”
“不要对我用那些。”凌啓疯一样的摇头。
他红着鼻头别着脸,忍着下身怪异的感觉,伸手往下摸,生疏而委屈地讨好威利那一截还没完全进去的茎身。
只是还没摸几下,就被威利拉着手腕按回床面,男人忽起怜惜,揉了揉他的发顶:“不会疼的。”
“真的吗?”
“真的。”威利承诺似的扣着凌啓的手。
寸寸挤进,寸寸磨蹭凌啓的穴心。凌啓小腹热热的,渐渐被沉入海底,又抛上云端。
于是满室旖旎,再分不清眼前旧景旧人究竟属于哪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