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利毫不动摇地驳回:“由不得你。”
视线一阵摇晃,膝盖被迫以不太轻柔的力道着地,威利松开双臂站直,垂着眼皮俯视凌啓,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发根。
除了第一天用手交流了一次外,实际上这段时日他们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什麽。
前面几天凌啓沾了水又着了凉,好几天都在发低烧,脆弱得要命,他也只能就这麽陪人睡睡醒醒,最多就用那物蹭蹭发烫的大腿根。到後来凌啓终于不烧了,身体却还是虚,俩人就光聊天,比情窦初开时还要纯情。
他千方百计设局才把人诱引到这里,原本打算做的事却几乎一样没干。今日听外面的动静,估摸着也差不多可以出去了,有些事情才终于可以放开手脚。
威利的手顺着凌啓的头发摸到脸颊,大拇指靠近弧度漂亮的嘴角处摩挲,在凌啓忍不住想要开口的一瞬间,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
“乖,别说扫兴的话。”他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指腹压在无处可躲的舌面。
一些让人难以挣扎的把戏还是可以做到的,但威利不想,他爱看凌啓这种不情愿却不敢下死力挣扎的模样。牙齿不轻不重地叼着他的指节,连咬痛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拧着眉擡头,色厉内荏地表达不满。
威利淡金色的瞳色不大明显地变亮了一点。
这才是凌啓的本性。
这个眼神,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他抽回手指,推着凌啓转身,把人按倒在白骨构成的墙面。单薄的背扭动挣扎,尽数被他一只手掌压下,身体无处可逃地贴在骨面上,露出漂亮的腰腿线条。
“我不想做——”
凌啓提高了声音,却在看清白骨时戛然而止。
……这是,头颅。
他的手撑在身前,头骨眼部的窟窿就在他的脸边,再往下,还能摸到参差排列的一嘴利牙,历经时光依旧嗜血锋利,似乎随时都会再度醒来。
有点凉,有点硌。
比起身体其他任何部位,头骨给人带来的感觉更加冲击。
“不要在这里……”
凌啓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一下子就没了气势,大腿软绵绵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为什麽不要?”
“我不喜欢……”
“是吗。”威利笑了。
他虚虚压了上去,单手摸向凌啓腿间,那儿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硬邦邦地挺起。
“那你怎麽不用碰就自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