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刚星可说了什麽?那个来历不明还瘦瘦小小的巫师居然解决了土部落的病?
那小巫师好像跟她差不多大吧?
星伏仰头看着枝叶间泄露出来的阳光,神情呆滞。
星伏这边的异样神情除了星可外无人注意,不管是星绥还是跟他一起来保护她们的护卫队,此时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星谷和杜从良身上。
杜从良在隔着一段距离就闻到这人身上的血腥味时就知道这人肯定受了重伤,倒是没想到这人伤的比他想象中还要重上许多,身上好几处都是深可见骨的爪痕,从受伤到现在血都还没止住,也幸好这些原始人还知道点儿止血知识,在比较大的几处伤口处糊了止血草,不然这人早就失血过多身亡了!哪里还能撑的到他来动手!
不过按照这流血的架势继续流下去,等他们回到部落後也只剩下了一具尸体,啧,幸亏有他!
杜从良看着沉稳,心中的小人儿却欢快的跳起了舞,看着病人在他手中恢复成活蹦乱跳的过程,总能让他成就感爆棚!
这个叫星谷的原始人受伤太重,做手术的事情刻不容缓,幸好他出门时怕出什麽意外,带了些草药种子和手术器具,不然现在就真的只能等人死了!
仔细看完星谷身上所有的伤势後,杜从良才紧绷着一张脸从他的竹篓里取了好些东西出来,整整齐齐摆放在地上,深呼一口气,赶走了他周围离得太近的人,静下心来全神贯注的给人做手术。
似是被杜从良那严肃的神色感染,其他人也放低了声音守在不远处,为他保驾护航。
两个小孩儿尽职尽责的守着火,时不时看看杜从良那边的进度和情况,这里的氛围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凝中。
周围安静下来,杜从良眉宇间的褶皱也不自觉展开,手上给星谷缝合伤口的动作也更加迅速流畅。
宁静祥和的氛围很适合睡觉,但星部落的几人却一点儿也睡不着,精神高度紧绷,频繁看向杜从良的方向,就怕一不留神杜从良就突然来句救不了的话。
直到旁边的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几个守护在不远处的男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起身,留了两个战斗力不错的在这里,另外几人却是准备去灌木丛那边看看情况,若是有什麽危险的不速之客的话,也要趁着在没打扰到杜从良之前,把那东西引开,事关他们同伴的命,他们需要主动出击!
怀着一种莫名悲壮的情绪,带队的男人最後看了杜从良那边一眼,随後就跨着坚定的脚步,率先走向了灌木丛。
然後,然後在灌木丛边缘与刚发泄完回来的星寺几人打了个照面,两边诡异的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两边默默对视了良久,最後还是星耀率先回神,拉了拉星寺的胳膊,上前一步对着对面那人道:
“你是星裘?经常跟在星辰後面的那个?你怎麽在这里?阿无和可可他们呢?”
“咳咳,你小声一点,我是星裘,两个小崽子好得很,都在那边,你们的巫师正在帮星谷治伤,星谷伤的很重,再不救就没命活着回去了,巫师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为首的星裘看着离开不过三两个月就已经大变样的星寺几人,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辨,回头朝着杜从良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跟他们说着话,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一抹担忧和伤感。
之前星可说他们在外面比在部落里过的要好他还不信,结果现在星寺几人站在他面前,他才知道星可口中的好究竟有多好。
离开部落後的星寺以前的脏污凌乱消失不见,穿的干干净净,身上还带着一股狩完猎後的肃杀感,那脏兮兮的头发也被割短了,看起来格外精神,还比以前胖了许多,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认为有人离开了部落会活的更好……
“让开,我们要过去。”他媳妇儿还在那边呢!
星寺看着还挡在灌木丛边缘的星裘几人,眼中有不耐的情绪一闪而逝,单手拎着一只长角羊,眉心紧蹙,看起来有种野性的不羁。
星裘见状拍了拍脑袋,压下心中的百般思绪,对着他们抱歉的笑了笑,转身给他们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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