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星扔出一只纸飞机:“那个我小学三年级後就不玩了。”
二号采访对象答案:否。
我刚想起身去采访下一个幸运同学,何星星却突然搓着双手,一脸贼兮兮把我拉到教室的角落。
那里放了垃圾桶丶拖把丶扫把,味道算不上好闻,我止不住地用食指来回搓着鼻子。
再反观何星星,他面色如常(依旧贱兮兮的),似乎全然不受影响。
待确定周围没有其他同学走近後,他弓着腰,单手微微弯曲贴近嘴边,压低声音问道,“补习的事情,你跟燕璟霖说了吗?”
他说得小声,衬得我俩像偷偷密谋干坏事的不良少年,而这种氛围也通过何星星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贱兮兮的笑得到了充分展现。
我回忆着昨天燕璟霖给我补习的场景,斟酌着开口,“你能接受补习的时候,燕璟霖坐着,你跪着吗?”
何星星迟疑地摇了摇头。
我拧着眉又问,“那你敢坐他腿上吗?”
何星星惊恐万分地摇头,双眼瞪得浑圆。
我无奈地双手一摊,“那没戏。”
“就……”何星星吞咽了一下口水,问得小心谨慎,“得全程,跪着吗?”
他的脸上透着清澈的愚蠢,搓手的动作变慢了,变缓了。
我摸着自己腰侧处昨天夜里被掐了好几次的地方,简单概括着不堪回首的昨天,“嗯,全程,而且一小时做不完一张试卷有惩罚,不及格,也有惩罚。”
“什麽惩罚?”何星星不搓手了,改把手揣进卫衣的口袋里。
我垂眸瞄了一眼,鼓鼓囊囊的,他大概是握着拳揣进去的。
想来也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何星星估计也在跪着补习这件事上内心挣扎。
况且,燕璟霖的惩罚,还那麽地离谱。
你说铁骨铮铮的男儿,谁愿意接受这种摧残呢?
我陷入昨夜的回忆中,良久才红着脸回,“就,你,看过烟火吗?”
何星星灰溜溜地跑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了烟火的意思,但以他那令人着急的智商,应该是理解成了其他的东西。
真遗憾啊,我也想好好地丶仔细地给何星星解惑的,但燕璟霖做的那些事,实在美办法直接说出口,只能打比喻。
也罢,他尽早放弃也好。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