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凡笑道:“吴胜一事,韩相公自问仁至义尽,可是吕相,你不该把心思动到东宫上。”
“韩骞怀疑东宫玉牌,是本相所为?”
林文凡不答,吕信再问:“他这是要退局?”
“吕相公,做交易和做人一样,都是需要诚意的,告辞。”
吕信捏紧拳头,怒瞪着林文凡的背影。
周锁从暗处出来,跪在吕信面前:“都是小人无能,请主人责罚。”
“事到如今,责罚你,能有什麽用?”
“韩骞那边可有回转的馀地?”
吕信掐灭了此处唯一的火光:“毫无,可他自以为捏着太子就能万事无忧了吗?”
韩骞,你我早已是一条船上的人,想要抽身,哪能如你所愿。
“曹远还没有找到吗?”
“相公恕罪,小人还在找。”
“哎呀徐相公!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徐遗一露面,王识半梦半醒的双眼霎时间放亮,感动得快要落下泪来。他靠人搀扶着从地上爬起,跑下阶梯时太着急没看清,摔了个结结实实。
“哎哟~”他搓着摔疼的屁股叫着。
徐遗走近,想要搀扶,再看对方的身量,斟酌了一下又放弃了,站定关切道:“王通判这是一夜未睡?”
王识的抱怨脱口而出:“可别提了,在这等了一宿呢。”
刘仕礼看着他实在语塞,咳了几声以示提醒,王识心虚地望向徐遗,立马找补:“您瞧我都说胡话了,下官是在这等着您来,以免显得我们定溪不会待客。”
刘仕礼默默扶额,真是说多错多。
徐遗笑道:“通判客气了。”
王识点头哈腰:“见笑,见笑,您这边请。”
徐遗坐下後,只品着奉上来的茶水,不见有问查的意思。
王识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又急得手心冒汗,擦了又擦,实在憋不住了,问:“您可有什麽要问的,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仕礼重新打量起王识,他为官这麽多年,处理过不知多少公务,还是头一回遇见有人一个劲催促去查自己的案子的。
徐遗放下茶杯,缓道:“不着急,我想看看这些年定溪的政务,在庐陵时就听闻通判事事处决稳妥,一番治下让定溪百业更上一层楼,我也想向通判学习请教。”
王识听懵了:“啊?”
徐遗凝眸,声音浑不似脸上笑意那般温和客气:“怎麽,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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