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该万死,但恳求你,为我家人留一命……”
“你放心。”
吴胜之事一毕,赵瞻便着手安排人暗中保护其家人亲族。
自萧程提出要练字之後,徐遗每晚得空了都坐在案前为他写字帖,此时手边正翻着《杂泉饮记》。他想着萧程爱读,便从中摘选一些好写的词句,练起来也不易觉得枯燥。
“喵~”
不见萧程,但还有麻团陪着。
“喵~喵~”
麻团今晚又是打滚又是叫声连连,徐遗搁下笔抱起它:“小麻团,怎麽了?”
“喵喵~”
徐遗听懂似的点头:“嗯~你想阿程了,我也想他了。”
“哈哈哈……”
熟悉又肆意的笑声在徐遗身後响起,他转头,萧程正从院墙跳下来,翻进窗时带来的风拨着燃烧的烛火。
故此,烛光人影一起摇动,将实实在在的人晃成虚幻。
见着面前人呆呆的模样,萧程还想再逗逗,一把薅起麻团举在脸前:“喵~麻团要问问盈之是怎麽想阿程的?”
“你怎麽每次来我这儿,都是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徐遗没配合,麻团一跃而下,跳至桌上团着了。
“从正门走,我还得绕一大圈呢。”
笑意又浮上徐遗的脸,萧程才有模有样地拿起笔蘸了蘸墨水,往空白的纸上写写画画,不一会儿就将纸画满,又捉来麻团抱着玩。
徐遗只好另换一笔来写,不紧不慢地写好一张,再要拿起笔时,手边空无一物,仔细一找,它已经在萧程手里了。
那便再换一支吧。
但只要徐遗放下新拿的笔,下一刻又准待在萧程手里。一共五六支,全被拿来逗麻团玩。
“老实点,不许跑!再跑我要往你脸上画画了。”
可麻团本就是黑猫,哪里会怕他的威胁。
徐遗一手托腮瞧这一幕,满眼温情,心间更是满满当当的,他还没见过萧程这般嬉耍的模样。
便想着人得情爱,何须轰轰烈烈荡气回肠,如此,足矣。
足以让他刻骨铭心,绵绵难忘,念到白头。
“阿程。”
“啊?”
“谢谢你,我很满足。”
“什麽?”趁萧程分神,麻团一溜烟地跑进院子,寻冬枣作救兵了。
萧程摆出气急的样子,对徐遗告状:“它跑了。”
徐遗干脆起身牵起他的手:“我帮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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