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给说法!”
“……”
一声响亮的吼叫带动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这群人从白天闹到了黄昏,陈梢云被长时间冲击得脑袋昏沉,他抚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接上不来。
“诸位可否先听我说!”
闹事的人渐渐安静下来,找到这道声音的方向,只见赵眄跨坐马上,紧握着缰绳,面容冷峻。
他下马之前瞧了陈梢云的方向,得了喘息的间隙,此刻正瘫坐在石阶上平复着呼吸。
他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这麽多人聚集庐陵府门口闹事,几朝下来还是头一回。
人群改换声讨的对象,立刻朝赵眄包过来,衙役们一见差点就要拔剑而来,却被他用眼神制止。
“不知诸位因何事在此聚集?”
“我好几天前递的诉状,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我也是!本来在乡里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要我来这!大老远跑来又见不着人,这种不是耍我呢吗!”
“是啊!是啊!”
“听说只要有事官老爷就会管,还管不管啊!”
“还管不管啊……”
“给个说法!”
“说法!说法……”
越来越多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轰鸣而来,不过赵眄听了个大概便明白了,想来是近月与他采取的决策有关,可这只是试行阶段就惹来这麽多不愉快的声音。
他的眉紧紧皱着,高声安抚道:“我知各位心内焦急,但天色已迟,为保安全大家先回去,明日庐陵府的大门准时开放,届时我亲自见你们。”
“你是谁啊,我们凭什麽听你的!”
“我是庐陵府尹。”
“官人可说话算话?”
赵眄答得铿锵有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衆人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各自交头接耳,闹了一下午,可算有个人出来给自己答复。互相商讨一番後,一个接一个地散去了。
赵眄目送着最後一个人走後,才挪步到坐着的陈梢云身边,问:“陈判官可有大碍?”
他好意抛去关心,却得到一个“看吧看吧,我说的没错可你偏不听”的眼神。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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