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南下,老姐,你有什麽新的打算了?”
姐姐没说话,就是满眼算计的,看着钱笑了笑。
彼时温成华嗜赌,欠了一屁股债,债主找上门来,闹得人尽皆知,富幸妍就蹲守在张婉秋常去的胭脂铺里,趁机和她交谈。
一来二去两人熟了,富幸妍又向张婉秋透露自己有百万的资産,让张婉秋心动,然後把富幸妍介绍给了温成华。
温成华始终记得第一次见到富幸妍时的样子。
富幸妍楚楚可怜的哭着靠在温成华怀里说:“你知道我的名字为什麽叫‘幸妍’吗?因为我爹曾经因为我是个女孩,就不想要我的,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对他来说或许会有些利用价值,所以才把我留下来的。”
温成华温言安慰道:“不怕不怕,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
富幸妍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名字里的华,是我一辈子也求不来的,我不期望你对我有多好,只盼着能陪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温成华彼时失意,富幸妍又光彩照人的出现在他面前,富幸妍很懂温成华的心理,极尽的哄他,捧他,夸他。
温成华很快就溺进去了,此後一发不可收拾。
後来她凭着百万嫁妆,以及温明瑞和她父母勾结害死温明秀父母这一把柄,成功嫁进门,可因为孩子的先天问题,她又狠心喝了堕胎药。
嫁进门五年,富幸妍自从五年前流産後,就再也没有怀上过,也因此经常遭到温明瑞的嫌弃和言语刻薄,因为她的不光彩事迹,商会里的各家夫人小姐都不愿意与她来往。她不甘心自己费尽心机还是什麽都没有得到,她看不得温明秀过得比她好,她不甘心自己斗不过温明秀。
富幸妍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法子。
一天,她把富幸祺约到了城里的茶楼,跟富幸祺哭诉说:“每日,我都要看我那公公的脸色,常常吃着饭,他就叹气说,早知道我是个不会下蛋的,当初就不会为了我,得罪那个温明秀,害得如今他们天天被人戳脊梁骨。他还天天拿我当初未成婚先有孕一事说嘴,说,说我是不知廉耻的□□。”
说着说着,富幸妍就越哭越大声,富幸祺看着老姐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挠了挠头,说:“他怎麽敢这麽欺负你,当初,他们用你的嫁妆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老姐,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给你报了的。”
富幸妍看着富幸祺说:“报仇?怎麽报,凭你的本事,你还能提着刀上门,把他给砍了?”
富幸祺不服气地说:“都怪那个秋分,那麽笨,一下就暴露了,害得温明秀现在比从前更加谨慎,我还需要再等个合适的时机。”
富幸妍说:“合适的时机?什麽时候是合适的,你要等到你姐姐被他们欺负死了,才来管吗?”
富幸祺无奈地说:“我也不想啊,诶,你别哭了。看你这麽委屈,我难受啊,老姐,你有什麽法子能弄死他的?”
富幸妍说:“你在张家做事,比我方便些,你去城外,往东走五十里地,上山,山上有一户药农,那个药农是当年我们进苏州城的路上,救的那个叔叔,他当年和我说过,他有一味神药,能杀人于无形,你拿着这个去给他,就当做药钱,这个镯子可值钱了。”
说完,富幸妍把手上的一只翡翠美人镯摘了下来,交到了富幸祺手里。
几天後,富幸祺又把富幸妍叫到了茶楼里,给了她一个小瓶子,富幸祺说这个药的名字叫曼陀罗,那个药农说了日日服用一粒,什麽医术精湛的大夫都诊断不出来。少则半年,多则一年,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就没了。
于是,富幸妍就每天悄悄地下在了温明瑞的茶水里。
温成华自从娶了富幸妍之後,整天浸在温柔乡里,赌场倒是没有再去过。
富幸妍就一边使计毒害温明瑞,一边在温成华那里吹枕边风,让温成华多多留意商会里的生意,跟商会里的人多多来往。
几个月後,温明瑞果然毒发身亡,富幸妍本以为自己的好日子来了。
结果温明秀又回来了,处处压温成华一头,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
为此她利用和王佑康的一些交情,商队的钱粮,以及王佑康和她父亲勾结背叛温亦山的把柄作为威胁,一番威逼利诱之下,王佑康率领土匪发起了雪山上的抢劫,成功害得温明秀一行全军覆没。
可惜,最後命硬的还是温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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