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吹了一声口哨,然後将剑抽出剑鞘,直指对方。
那人被从天而降的人给吓了一跳,怔愣过後抽出腰上的软剑同温明秀打在一起。
在交手的过程中,温明秀发现这是个男人,不太擅长用软剑。温明秀很快就把他手里的软剑给打落,他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招招狠戾,直奔要害。
就在两人打斗之际,温明秀那一声口哨也把其他人给引来了。
那个人仍然没有想要停下,这时秋分大喊:“姑姑小心,他的匕首上有毒。”
话音刚落,那人手上的匕首就掉落在地,温明秀回身向上看去,小琳还保持着拿弹弓的姿势。
那人反应迅速,立马快跑几步,翻墙逃跑。
“砰!”
那人从墙上掉下去,空气里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温明秀举着枪,枪口滚烫。
天枢和天权迅速出门,但夜色太深,温明秀只打中了他的後腰,被他逃掉了。
温明秀转过身问:“你怎麽知道他的匕首上有毒?”
秋分低头看着怀里仅剩一点馀温的猫说:“我把这猫放在我的房间,他用了迷烟,我没发觉,可是这猫有灵性,被他用匕首捅了一刀,还用最後的一点力气把我给叫醒了。”
他说着,把自己手上一条长长的,出自猫爪的伤口露给温明秀看。
他低落地说:“都怪我,要是我听您的,把它放走,它就不会死了。”
这一夜,所有人都清醒了,纷纷检查自己的物品,收拾打斗後的狼藉,最後只有秋分的房间出了问题。
秋分:“姑姑,三叔,我房间里那几本茶楼的账簿不见了。”
温明秀说:“我知道了,这些账簿我这里还有备份,而且没有什麽问题,不用担心,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闻言,秋分就安心地回房去了。
温明琰说:“姐,我觉得这事没那麽简单,那个人大晚上冒着生命危险跑来,就只是偷几本账?这不合理。”
“我也是这麽想的。秋分房里是丢了账簿,可他房里不止有账簿。”
“除了账簿,还有什麽?”温明琰有些心虚地问。
温明秀淡笑,“当然还有你和吴部长往来的信件啊。”
“姐,你知道了?”
“在这个家里,有什麽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三年前开始你就和吴部长联络上了,我觉得你是照雪庐的二把手,权利和我相当,你这麽做也是为了我们家,就没有干涉你。只是,你到现在还想着瞒我,真是让我伤心啊。”
“姐,我这不是想能悄悄地做成什麽,然後给你个惊喜吗?”
“现在,惊喜怕是要变成惊吓了。”
“你是说,我们和吴部长的那些来往信件?可那些东西也没什麽值得偷的啊。”
“所以他没有拿走啊,他只需要看。”
“你是说……算了,先不说这个,姐,我听天权说刚才小琳可威风了一回呢。”
温明秀一听就开心地笑了,“是啊,那麽黑的天,我枪都打不准,她拿着个弹弓,就把那贼人的匕首给打掉了。可不是威风吗?而且,还是她最先发现进贼的呢。”
“是吗?这孩子还真是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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