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种人,是裴叔给你支的招。”
“是吗?”钟思衡在床边坐下,“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这麽光正。”
姬至情看着钟思衡,“你把我拴在这里,然後呢?有什麽用?能解决问题吗?你不能强迫别人跟你在一起。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在乎瓜甜不甜。我只在乎瓜是不是我的。”钟思衡说:“在我厌倦之前,没人能在我之前跟我提分手。”
“你这是在犯法。”
“有种你告我。”
“我们讲讲道理。”
“我不想跟你讲道理。”
姬至情:“……”
他够不到自已的另一只手,但他勉强可以够着自已的裤子口袋。
努力掏掏掏——
八面骰子掏出来——
丢——
“放开我,可以吗?”
钟思衡好笑地看着这一幕,遗憾地说:“不可以。”
听到这样一个回答,姬至情就知道自已短时间内是走不掉了。
自已又没有按时联系什麽人的习惯,别人没事也不会找他——
妥了。
他消失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就没人会找他。
他躺下了。
而就在他躺下的同时,钟思衡上来了。
他又支起身子,下意识就问:“干嘛!”
“干嘛?”钟思衡开始脱,“你认为?我费劲巴拉把你弄回来,绑在这里,是为了干嘛?”
姬至情还是躺下了。
有句话是怎麽说的来着?
生活就像强奸,无法改变它时,不如学着享受它。
姬至情任由钟思衡摆弄他,他现在的大脑很混乱。
因为他翻车了。
他在努力想办法解决眼下这个鬼情况。
“啪——”
钟思衡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手拍在姬至情脸上甩了一下。
“你给我认真点,不要想东想西的。”
他弯下腰像摸猫咪一样摸了摸人的下巴,“我一直把你当成了个乖小孩,但你显然很不听话。”
“真可爱。”
“突然有点体验到裴格竹的那种乐趣了。”
姬至情:“……?”
嗯?
他突然想到应对的办法了。
“主人。”
嗯?!钟思衡直接呆住。
姬至情这人日常就是个面瘫,脸上都看不到什麽情绪。
但此刻,他对着钟思衡露出了一个极尽谄媚的笑容。
“崽崽我啊,也是可以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