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是对反抗这种游戏乐此不疲。换个体力差点的都拽不住你。”
“放开!”宋谢期颐开始不停挣扎,可他的挣扎在裴格竹眼里,就跟三岁孩子给大人捶腿一样可爱,“欺凌弱小的滚蛋!每次都打脸,可恶!”
“啪——”
裴格竹又给了宋谢期颐一巴掌,并露出了一抹坏笑。
“操!死变态,你不得好死!”宋谢期颐骂骂咧咧,擡手也想给人一巴掌,但对方坐在他身上,他够不着。
裴格竹一把将人不安生的两条胳膊都控制在手里,俯视着身下的人,他满心愉悦地说:“老师,你知道我最爱你的是什麽吗?”
他凑近宋谢期颐那张看着就想要咬他的脸,恶魔低语般缓缓将话说出口。
“就是你心里再想臣服,但你面上永远不会主动给我跪下,你永远放不下自尊,永远都逃。你永远都会站在我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等着我。贱得很。玩起来特别有意思。”
嗷!
宋谢期颐一口咬人肩膀上。
裴格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这就对了。
反抗吧。
他做什麽宋谢期颐都会反抗。
反过来说,那就是无论他想玩什麽,想怎麽玩,宋谢期颐也都不会反对。
反抗和制服是他们游戏的基调。
裴格竹将不停挣扎的人拖进他们的秘密小房间。
。
钟思衡直接将姬至情拉出了社区,然後随便找了个酒店。
住酒店的时候前台见一个漂亮男人强硬地拉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进来,二话不说就要开房,那吓得她赶忙就拒绝了。
钟思衡脸色现在非常差,“他成年了!”
前台看男孩。
姬至情说:“我没成年。”
钟思衡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姬至情说:“我没带身份证。”
前台瞪起眼,指着门,“赶快走!我们很正规的!不走报警了!”
钟思衡是气极反笑了。
他拉着姬至情出了酒店。
“我的崽,你觉得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他拿手机就拨了一通电话,“长青,你在东穗的房子借我住两天。”
蔺长青。姬至情听到这个名字後,表情微微变了变。
然後钟思衡就带着姬至情去了蔺长青在东穗的家里。
两人进门,脸色难看的钟思衡就对上了面无表情的姬至情。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姬至情站着,钟思衡坐着。
依旧是一副家长训孩子的场景。
“你脖子上是什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