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格竹一脸嘲弄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只是松开了姬至情,并把人往前推了两步,然後摊开两只手,自已又向後退了两步。
钟思衡一双眼睛锐利且阴冷,抓着姬至情就走了。
“嗷~磕死我……”宋谢期颐从地板上爬起来,“你说你刺激他那两句干嘛……”
“有意思。”裴格竹若有所思地笑着说:“成鸳应该是生气了。毕竟你难得早起一会儿做中午饭。而且做的还都是他点的他喜欢吃的。”
“太可怕了。”宋谢期颐摸摸脖子,“找对象不能找这种不冷静的,几句话不对就要砸东西,捅刀子。太偏激了。成鸳让他拉走没事吧?他那种我就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疯了。”
“是吗?”裴格竹轻轻暼了宋谢期颐一眼,然後往餐桌那边走,“我怎麽觉得,老师还挺开心的。”
“我开心?什麽啊?”宋谢期颐跟着去吃饭。
“开心自已被挟持啊。”裴格竹语气中充满了戏谑,“老师还真是喜欢被胁迫啊。”
宋谢期颐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嘘~~~”
。
“唉……”
姬至情将一直拉着他闷头走路的钟思衡拉住。
“不能再走了。再走等我回去剩饭都剩不下我一口了。”
“我们一起的时候从没有给你吃过剩饭!”钟思衡冲姬至情怒吼,然後还要走。
“……”姬至情说:“你先冷静冷静我们再说话。”
“我现在就很冷静!”钟思衡气得发疯。
完全不像已经冷静的样子。姬至情说:“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他们两个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钟思衡怒气冲冲地吼:“你闭嘴别说话!你现在是被人精神控制了我告诉你!你乖乖跟我回去,我找人给你治一下!”
“那你现在是要带我去哪儿?”姬至情问。
钟思衡闻言,一下就懵了。
看人停了,姬至情就把自已的手从钟思衡的手里抽了出来。
“我有一点疑惑。”
“什麽疑惑?”钟思衡顺嘴问。
“今天你是来干什麽呢?”姬至情说:“你从一开始就很急。是来找我的?好像不是。找裴叔?好像也不是。你好像就是想要来把我带走的。可,带去哪里?”
“你不能跟那种人在一起!”钟思衡铿锵有力地说。
“先不说我们两家住对门。”姬至情看着钟思衡,“我们讲讲道理,钟先生,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是在用什麽身份干涉我和他人的交往呢?”
钟先生——钟思衡瞳孔骤缩,心脏猛地一阵抽痛。
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姬至情说:“我不喜欢纠缠,除非必要,我希望我们能退出对方的生活。我不喜欢跟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假客气,然後两人当作两人之间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最後还能互道一声朋友。”
姬至情的话语震得钟思衡心里一揪一揪的疼,但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些了,他依旧坚定地说:“你必须搬家!然後答应我,不和那两个人再有任何来往!”
“凭什麽。”姬至情回应。
听到这样的回答,钟思衡是肚子里一团气翻涌而上,然後卡在了嗓子眼,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他都快憋爆炸了。
“你为什麽变得这麽不听话了!!!听我的你会死吗!!!”
“我为什麽要听你的。”姬至情说:“之前听你的是有必要听你的,现在我有什麽必要听你的。”
钟思衡快气炸了,他真想把这个不听话的死小孩当街打一顿。
“小崽子,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姬至情语气平静,面露疑惑。
钟思衡擡手就要给人一巴掌,姬至情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然後顺势扣住内关。
“啊!!!”
钟思衡吃痛之下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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