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孩好奇怪,不动,也不笑。
冷冰冰的。
像个机器人。
和这样性格的人在一起,会有什麽乐趣吗?
乐趣就是这个男孩看上去就会很听话?
某些高管强压下嘴角邪恶的笑意。
会议结束。
钟思衡带头先走。
“这烂屁股的三世祖玩的越来越花了。哪找来的?我还真有点不信那男孩成年了。”
“小声点,还没走远呢。”
高管们走出会议室,忽然就停了。
那个跟在钟思衡身边的男孩就站在屋外拐角的地方,见他们出来就对着他们笑了一下。
阴恻恻的笑。
简直就跟大白天见鬼一样。
一衆高管人都僵了,全堵在了会议室门口。
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平时也不乱说话的,可就正经老板不在他们隔三差五要跟这个不管事的花瓶汇报工作,况且这花瓶还不干净,私生活那麽有料,他们本来就很不爽——
不满的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一时嘴快了。
姬至情一一打量这些人。
“叔叔阿姨们,你们呃——相信超自然力量吗?”
他将目标投向出口成脏的那个人,伸手一指。
“肝癌晚期,去死吧。”
说完,他就跑开了。
“噗哈哈哈哈!!!”
高管们哄然大笑,唯有被指的那人毛骨悚然。
谁被这样一个一看就不太正常的阴恻恻小孩这样指一下谁都笑不出来好吧。
这高管有被吓到了,也不等下班,直接就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肝癌晚期……
这高管世界观都塌了。
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什麽都别说了——
“非要现在见一面吗……好吧……你来我家吧。”钟思衡莫名其妙挂了电话。
这人下班了这麽着急非要见他干嘛呀?
高管着急忙慌到了钟思衡家,站在门口,他还想要维持最起码的脸面,整了整衣服,故作镇定地摁响门铃。
门房系统自动将门打开,他跟着迎上来的佣人进入房间,和钟思衡一起进入书房。
高管努力克制,保持冷静。
“钟总,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的那个奇怪的男孩,但我期望您能对他进行最起码的管教。人命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他做了什麽吗?”钟思衡很奇怪,他上班姬至情全程都跟着他,这怎麽还能得罪人呢。
“在今天会议结束的时候,他对我进行了诅咒!”高管严肃地说。他看上去很有气势,但他攥紧并微微打颤的手却出卖了他,表露着他此刻内心的恐惧。
“诅——”听到这话,钟思衡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更让他发懵的是这高管的下一句。
“钟总,我希望您让他撤回诅咒!”
钟思衡:“……”
谁能知道此刻钟思衡心里能有多少头草泥马在狂奔。
好吧。
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多种多样的,不能否认世界上真有相信诅咒存在的人。
但他很好奇呀。
“他诅咒你什麽了?他怎麽说的?”
高管把姬至情的话复述了一遍,又愤怒的拿出了自已的检查单。
这下,是钟思衡慌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是!!!他不会诅咒!他不是!他!他丶他是一个医学院的中医学生!你的病跟他没关系!他只是从你的面色上看出来的你患上了某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