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目光锐利刺向陈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破了规矩就要接受惩罚,既然你有骨气,那你们就代他们受罚,一人50圈。”
于木支一听五十圈,两眼一翻,差点没晕死过去。
而陈也二话不说,对着教官快速做了个标准的敬礼,然後离队。
于木支是打死也不想去,但陈也都已经走了,他也不好说什麽。
毕竟陈也也是被他连累的。
两人一离队,班级就原地自由解散。
五十圈,天都黑了也跑不完。
于木支已经累瘫了,最後几圈基本上是走完的。
陈也比他早半个小时跑完,跑完就回了宿舍。
床上的程漾看见他回来立马就伸了个脑袋出来震惊道:“我下午都听你们班人说了,五十圈啊,你可真刚。”
陈也累到说不出话,整张脸红的几乎暴血,连呼吸都不稳。
他看向程漾,张了张口,想说什麽,到底也没说,然後转身拿起盆和毛巾出去接水了。
五十圈跑下来心脏都像是在火烧,难受的想吐。
甚至连晚饭也没吃上,就随便吃了两口面包对付。
洗完澡後,陈也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不知道谁开的二十度空调,冷风直直对着陈也吹。
冻的他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的要关空调,但是手在床上摸了一圈楞是没找到空调遥控器。
明明很冷,却困到怎麽也醒不来,硬生生挨了一晚上冷风。
第二天毫不出意外的,陈也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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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药一天三次,一次两颗。。。。。。”
“诶呀!不是不是,他说过这个药是一次三颗,还特意备注了,你忘记了?”
“那个药才是一次三颗,这个明明就是一次两颗。”
“打不打赌,我说三颗就是三颗。”
“赌什麽?这就是两颗!”
一阵激烈的争执声在底下不断响起,陈也昏昏沉沉的睁开眼。
入目就是挂在墙壁上风口正好对准他的空调。
经过昨晚一夜的冷风。
陈也下意识的要去伸手捞被子,後知後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并不冷,反而还出了一身热汗,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盯着窗外炙热的太阳看了许久,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起,才把他拉回现实。
“行,那就去问他,他不是说他在六楼吗?你去找他。”
“为什麽我去找,应该你去才对。”
“我不去,你去。”
“那怎麽办?咱俩一块去问问?”
陈也看着两人你推我攘,半晌艰难开口问道:“去哪?”生病後的嗓子沙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带着一种疏离的清涩。
下面两人闻声都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向陈也,愣了一阵。
“今天不用军训吗?”陈也问。
程漾把手里一袋子药放到旁边,解释道:“军训啊,你一大早上发烧烧到39。8,还晕过去了,吓的我从操场上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