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
张科气得怒火直冲天灵盖,一时嘴快反驳,等大脑缓过来陈也说的话後,骤然猛地瞪大眼睛看向沙发上静坐着的人。
“你……你说什麽?”
陈也顿了顿,接着说:“陆繁序,陆绥知,他俩是兄弟。”
静默两秒。
张科炸了,直接爆粗口:“操他妈!”他一脚踹在桌子上,气得有火没地儿撒:“一个陆绥知不够又来个陆繁序是吧?这俩兄弟真他妈一个比一个会玩。”
陈也没说话。
只当张科也在愤怒陆绥知当初的不告而别。
说不气是假。
当他知道陆繁序是陆绥知的弟弟时,他也有气过。
但他更清楚的知道这事跟陆繁序没关系。
“真是疯了,有病,两个疯子。”
“一个大神经病,一个小神经病,都应该去医院治治脑子,别他妈跑出来祸害人了。”
陈也:……
“操!”张科骂骂咧咧回房间重重关上门。
陈也一个人待在客厅,最後忍不住烟瘾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靠在阳台边抽了起来。
看来是真有病。
一个神经病,一个狂犬病,一个身体有病,一个还不知道什麽病,再观察观察吧,估计看着也病得不轻。
得治。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俩人碰面,张科也顶着对黑眼圈。
两人面对面无声吃完早餐,最後还是张科先开口:“我生日那天给陆繁序也叫上。”
陈也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牛奶:“随你。”
到学校後,老林又不知道在讲台上说什麽,直到他看见讲台旁边手臂打了石膏的陆繁序。
“行了,你们早读吧,陈胜禹,你帮陆繁序搬一下桌子,小心别碰到他手臂了。”
“好。”
陈也无心看书,手撑着头百无聊赖。
老林怕有学生调皮不小心碰到陆繁序的手,所以特意把他调到後排一个人坐。
陈也头一偏就能看见他。
“喂,陈也!”
前桌的宋遇叫了一声,他看过去。
宋遇悄咪咪凑过来问:“学霸这什麽情况啊?又跟你打了?”
陈也懒洋洋阖着眼,听见这话轻哼一声,眉眼似笑非笑,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故意地道:“是啊。”
他打的。
真是笑死人了。
如果真是他打的,陆繁序现在还能下床?
能说一句话都算他手下留情了。
宋遇见他这样,疑惑:“不是你打的还能谁啊!总不能走着走着摔了吧?这麽大人了。”
是啊,这麽大人了,上楼梯还能摔着。
真有意思。
陈也睁开眼语气不紧不慢地逗他:“你再转过来,我能让你跟他一样,信不?”
宋遇讪讪眼神躲闪,立时没声了。
随後默默将头又转了回去。
中午吃饭时,立粥也没有再过来,张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连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