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无话可说。
林意洗漱时透过镜面看向自己的嘴巴。
又红又肿,昨天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好像又要沁血了。
怎麽回事?他记得昨天睡觉时都已经结痂了啊。
林意蹙眉轻轻用手碰了碰,有点疼。
下意识透过镜面看见一旁的鹤禹正刷着牙,一脸深意的冲着他笑。
林意有些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趁他睡着的时候,又做了什麽事?
林意脸色红白交替,快速擦过脸。
在鹤禹眼神的侵蚀下,狼狈逃离。
紧锁的视线在林意跑进衣库间才好点,林意关上衣库间的门。
上锁,拧了一下,锁不动。
林意现在要还是不明白,他真是蠢大发了。
那人和小时候一样完全没变,就喜欢搞小动作。
林意也不管了,快速找衣服。
刚把衣服穿好,鹤禹就直接开门走了进来,神色微动,穿的这麽快?
林意憋着气,冷漠的看了眼某人。
擡腿准备出去,却又气不过,又拐了回去站在鹤禹面前。
“这两道门是不是你搞坏的?”林意说
“你看见了?”鹤禹不为所动,直接当着林意的面开始脱衣服。
林意气的直接打直球,“先不说门的事,你昨晚是不是亲我了。”
鹤禹光裸着上半身,健硕流畅的腹肌甚是有型,只见他下巴一擡,眼含得意地微笑。
虽没开口,但却是承认之色。
林意心口一阵厌恶,恶心的想吐,咬着牙腻烦的说,“鹤禹,我真心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病,我们两个男人,你…你恶不恶心?”
林意有点说不下去了,“小时候的事情我就当你有病,都过去了也就不在提了,但现在,我…你…我们都是成年男人,你能不能不要在动不动就偷亲我?很恶心的,你知不知道?”
林意气的给鹤禹讲道理,小时候就是这样。
这个贱人动不动趁他睡着之後偷亲他,每次醒来嘴唇都生疼的。
他一直以为刚到明月山庄是对吃的什麽有些过敏。
後来有一次是鹤禹忘记点安眠香了。
林意迷迷糊糊睁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贱人在自己嘴巴上又是啃又是亲的。
两个人直接在床上打了起来。
体型悬殊,鹤禹压着林意讥笑着,“既然你发现了,也就不用浪费安眠香了,我就是亲亲你,又没做什麽?”
林意反抗挣扎逃不掉,鹤禹暗地化为明目张胆。
两人就这样畸形一起差不多过了三年。
还好林意内心强大,再加上鹤禹也不是天天都是这样子,而且亲他之外也并未做出其他的过激行为。
林意就这样提心吊胆的直到离开明月山庄才慢慢缓过来。
再後来认识了于南乔,林意就慢慢的将过去给一点点忘却。
可他却始终不敢碰于南乔一下,除非是于南乔主动拉他手,或者背背抱下。
林意唯一一次主动的还是在古镇坐车回来的一次,他趁于南乔睡着後,才敢握住于南乔的手十指紧扣。
更别说亲她了,林意是想也不敢想。
鹤禹听到林意说的话,瞬间狭长的目光森冷,宛如黑暗中的猎杀者,薄唇轻啓冷漠的说,“你很恶心吗?”
林意看着鹤禹的神情,面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