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真无聊。”
“啊!救命啊!”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夥伴不知道踩着什麽,咕噜噜往下掉,几声闷哼响起。
“诶,没事吧,你那安全吗!”四个人趴在那个黑黝黝的洞穴上,手电筒开着往里照,狭长的楼梯一路往下,微小的灰尘围着光亮飞舞。
“谁在里面!”院子外高声呵斥声吓得五人一激灵。
四人焦急的看着洞穴里的夥伴,呼唤着寸头男的名字,盯着门外越来越近的灯光,慌乱的抓出对方从里面伸出的手,推挤着从後窗翻了出去。
狂奔出几公里,五人大喘息的停在了一条热闹的商业街上,虽然一无所获,但闯进了黑暗已经被认定为历险成功。
寸头男摔得全身都疼,早早告别了几个好友,抢着上了最後一班的公交车回了家。
猫着身子进了卧室,胡乱的把脏兮兮的衣服裤子脱掉,软布料甩在地上发出嗡嗡的撞击声,这才想起防身的刀还没有拿出来,摸着裤兜掏出了一把银制的小刀和一把生锈的铁刀。
“这哪来的?还怪好看的。”
男孩被刀柄上精密的螺纹迷了眼,细细端详着突然出现的物件。仔细看才发现刀柄顶端有一个被掏空的洞。
“里面好像有东西。”少年惊呼一声,将洞对着灯泡,眼睛眯成一条缝往里瞧。
拿着中华铅笔往里挑,一张暗黄不接的卷纸被掏了出来,铺平开来有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李解荣”,整张纸除了这个名字没有其它东西。
“这麽晚了,还不睡,明天上不上学!”门外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夹着洪亮的女声。
那张纸和刀一把被塞进桌肚子,房间昏暗,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被深渊巨兽吞噬,没了一点声响。
光怪陆离的梦里,一个男子被水流冲到了河岸,雪还在疯狂的往下洒,很快覆盖了男人,只留下一把刀还出露在雪面上。
天地翻转,时间弹指间流逝。
正午,暖阳从正上方打下来,雪地里的男人撑着身子,摇晃的往前走,一个白着头发的老伯提着白色的兔子路过。
画面再一晃,雾蒙蒙的烟在屋子里缭绕,男人开着衣襟坐在床上,一只手掌上放着纸,一只手拿着木炭笔,一笔一划的写着。
每日清晨,都能看到男人靠着墙,拿着纸笔写着些什麽。男孩很想靠近去瞧瞧,但都止步于火炉旁。
“什麽啊,这个梦一点意思都没有”男孩喁喁自语,却惊觉对方竟然停下笔,擡头与自己对视,不住的後退,“你看的到我!”
“对,你帮我去找一个人,好不好。”一直坐在床上的男人突然腾空出现在面前,嚣张的眼型带着难以言喻的幽怨,“他叫……,他住在……”
後面几个词被人用白色的漆模糊了一般,听不真切。
醒来後,那张脸已经回忆不清,但那双悲痛欲绝的眼久久的刻在心头,寸头男孩打开抽屉,拨开杂物,却发现那把刀以及那张纸已经凭空消失,男孩咬着唇,摸着後脑勺,扫视着房间,嘀咕着“奇怪。”
一道青烟冉冉升起,哀怨的男声穿过幽僻的巷子,掠过广袤的良田,钻入时光的罅隙,“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无人倾听丶无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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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界怎麽回事,我记得陆随把我杀了後,任务就失败了,怎麽突然又说成功了。”李解荣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评分。
“对啊,而且我怎麽感觉脑袋很疼。”1099站在李解荣的肩上,晕乎乎的说道。
“我也这麽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李解荣看着倒计时,打起了精神,“下一个世界,保佑保佑,别是什麽妖魔鬼怪的。”
睁眼,白色的天花板正对上方,李解荣掀开轻薄的蓝白条纹被子,端坐在床上梳理着剧情。
总归来说是一个简单的任务,狗血又经典的师生恋。
只有学历没有家庭背景,性格软弱的主角受周南豆在一所省重点高中任教,因为初出茅庐被委派为班主任,遇到了性格顽劣的富家公子江淮,冷面学霸顾晚意,故事也由此展开。
而李解荣的任务很简单,一次招惹了江淮,被他的一群小弟报复锁器材室,恰巧被经过的周南豆所救。任务出奇的容易,李解荣检查了几遍,重复的念叨着,把关键的时间点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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