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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手牵手男朋友一起走(第3页)

细想云岁有三十了吧,那云爷爷也有九十好几了!

“好久不见,这几年怎麽样?”云岁温和地问,岁月俨然将他打造得无比从容。

“挺好的,我一直记着哥的话呢。”他向云岁身旁的人点头,问:“这位是?”

未等到回答,他就看见二人手上戴着的明显泛旧的手串,一串琥珀,一串和田玉。

“他是我男朋友。”云岁侧头看了身旁人一眼,笑得孩子气。

男人穿着黑色大衣,周身气质冷淡沉着,此时染着笑。五官本像刀刻的,因这个笑容而显得不算凌厉,反而宽容大气。

祁添哈哈回应,介绍步晔,“这是我男朋友。”

四个同行目光交错不及,一时不知该看谁,最後看着彼此的脸都笑了。

“妙不可言。”云岁说。

“善啊。”云老头叫他,两人过去搀扶,顺便和张冶松打了招呼。。

“这是小添啊?”云老头仰头,目不斜视地瞧着比自己都孙子还要高大许多的人,不禁感慨:“哎呦这麽大了?”

“云爷爷好!”

“哎,好好,今年多大啦?”

“快25了。”

云老头看自家孙子和孙媳妇,“我们善和长都三十二了,以後有什麽事尽管去麻烦你这两个哥哥,社会上复杂的,多汲取点经验,能少吃点苦就多吃点甜,昂?”

孙媳妇开口,说话间总有学生身上的那股洒脱不羁的青春气息涌动,全然与外部成熟稳重的特征不符,“是,我和云岁都是过来人,有什麽问题可以问问我们俩,我们尽可能帮你解决。”

听得祁添一愣一愣的,“……好的,哥。”

两拨人在人流里分别。

他们是吃完午饭过来的,周折一圈回来已是下午三四点,离家的女儿儿子或带着孙子孙女回家过小年夜,寡清的老人庄此时回荡孩童的嬉闹声丶狗吠鸡鸣,这样的热闹还要持续十几天。

祁添回家收拾了一圈,今年就在奶奶家过年吧。每年回来每年都打扫,家具家电都能用。

三个人吃不了什麽菜,洗了些青菜丶酸菜丶白菜,打算烧青菜牛肉丶酸菜羊肉丶白菜猪肉炖粉条,再红烧个鱼肉丶切盘水果丶一盘花生米,六个菜正好。

时间还早,洗完菜出来左邻右舍地抽烟聊天。小孩多起来耳朵鸣鸣的,车轱辘丶尖叫鸡的声音交响乐似地冲击耳膜,时而伴随父母担心的教训。

一个小男孩摇着车来玩,妈妈在後头追也追不上,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的。到这还要一个个叫长辈。但凡记性差点忘记叫什麽就尴尬了。

那位母亲走後,祁添想,原来记性差的只有他一个人。

步晔被小孩子缠身,正好祁添也没有让他下手的打算。

张冶松从门口晃悠进来,选了些寡淡地当开胃小菜,而後才问:“不打算在家里住了成天往酒店里跑?你有钱烧的?”

祁添系着围裙淘米呢,听见这话不由一吝,说道:“这不是情况不一样?”

张冶松劈头盖脸地冷哼,“别是过惯了城里头日子。”

祁添再晦暗的环境里叹了口气,语速缓重:“在这儿太麻烦了,我们过惯了不代表所有人都得习惯呀。半夜冷,我不想他睡觉再冻着。起夜也麻烦吧?得跑到厕所解手,披再多的衣服也难起来吧?洗漱呢?烧水得用盆洗,这儿多少虫子老鼠数都数不过来,我也不想细数还有多少能把人劝退的。他还是愿意在这住但我不想他在这受冻。我每年回来我在这住是我觉得没关系从小住到大,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明明我能给他更好的环境为什麽不给?”

张冶松张着嘴欲回驳什麽,最终无奈离开。

除夕夜来临。张冶松吃完饭就去组局打牌,家里只有和步晔两人。祁添洗完碗,外面还是没人放烟花,他们饭吃得太早。

红灯笼在黑暗里发光,在风中摇曳晃荡,墙壁也跟着一起晃动。整个庄子荡漾在饭香里,门灯照的家门口明亮,没吃饭或吃完饭的在门口互相打招呼。

今晚没月亮,星星却不少。念家的人即使隔着天也要望一望家门,所以月亮藏起来,不施与压力。

冬天的景没什麽好看的,祁添就依靠在步晔肩膀擡头看星星。

“我们放孔明灯吧。”祁添眨着眼角望他。

步晔觉得好笑:“不看星星了?”

翻箱倒柜才翻出一支记号笔,将孔明灯铺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要写什麽,向步晔求助换来摇头。

孔明灯飞至半空,与漆黑的夜融为一体,火焰簇簇燃烧跳跃像蜉蝣在深海的动物。夜晚的海平面赫然显现四个大字,两个字与两个字中间还画了个爱心。

祁添步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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