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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质问他(第1页)

我不该质问他

祁添擦了擦眼,打开手机已经下午四点了,他睡到下午四点?好吓人的睡眠。浑身酸溜溜的没劲儿,应该不是昨晚体力消耗的原因吧?既然想到这个原因,祁添居然怕怕的。

他过完生日才二十五啊,才刚有男朋友啊,老天爷别随便和他开玩笑求求了……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想追究一些事的。

追究什麽呢?脑子空空的和之前在海樱山失忆的感觉如出一辙,好恐怖……梦,梦也好恐怖,为什麽不能一睁眼就看见步晔呢……翻身无数想到烦躁,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等卫生间的水声停。

步晔走出来的时候周身带着热雾,只穿了件浴衣,灰白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锁骨中间的位置和眼尾被熏得粉红,像是哭过。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添伸出手等着他牵上,掀开被子把他拉进来从後裹着,不在乎湿不湿。

“怎麽了?”

步晔深呼了口气,他像手电筒下的杀人犯,手上拿着的刀与浑身的鲜血被看得清清楚楚。祁添就是这个手电筒,哪怕失忆了被他抹去刚才的记忆也能发现他的不对劲也能从一而终地对他好。

他哪里值得他这样对待。

见他不说话,祁添只是轻拍他的肩膀,唇角拉开讲笑话给步晔听。

他不是会讲笑话的人,可当他看见步晔弯起眼睛的时候,平白无故地会了许多笑话。

他想,爱就是上天赋予生物的能力吧,而在爱的广泛普及下,也赠予了他某些能力。

“步晔,”他真的好喜欢叫他的名字,“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不像海樱山那麽美好,色调是灰的,却又给了我一丝鲜艳的颜色。梦里我的胸膛被戳了个大洞,你看见了一直在哭……我多希望你没看见。”

步晔眼眶一下充盈起亮晶晶的水光,适才的笑话付诸东流。

他低下了睫毛,遮翳眼神里流动的一己私欲,“最後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过完一个又一个春天。我好怕你会丢下我……”

我不想你回去,但我怎麽样都不会控制你的,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同时,你也能做你自己。

这句话祁添怎麽都不会告诉步晔,或许他真的有一股自信——他说了,步晔会有困难,而这份不曾打开的困难,是在天界和他之间做出选择。

但是可以转变成另一种方式告诉他,那更能切实地表达他。

“我说过我想爱你,现在我十分以及肯定地确定我爱你。”

步晔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什麽合适的举动或话语来应对“我爱你”这句话。他收到的次数很多,次次都是祁添。

鼻腔涌来水漫金山的酸甜,他扼着快变音的嗓子,小声地回应:“我也爱你。”

又轮到祁添不知所措了,只知道傻笑,泪水从眼角偷偷流出来,他终于憋不下去,梦的後劲比他所想得大得多,他不受控制地想起步晔跳下悬崖前的笑容,满地的花草是他们的永生与寂寞。

他彻底明白步晔的感受,一步一步落入自己的警告,直到完全接受今早自己对他的质问。

他才恍然大悟,步晔为什麽常常觉得亏欠,是否也是被动地想起让自己难受的事呢?明明快忘了,明明该忘记的,但每当看见对方的脸,情绪就像梦里缠住他脚腕的藤,一寸寸爬上知觉,将他变成玩物,专挑不醒的梦。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祁添搂着他的腰腹,歉意地贴着他的後脖颈,步晔记得小孩子就是这样的。

看不见他,步晔凭空想象,捏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和他说他也爱他,没关系。

情感那麽汹涌,怎麽敢深究。

两个人贴着脸讲了半个多小时的小话,然後叫来晚餐。他们饿得不行,短暂地拾起了食不言。

树枝爬上月亮的脸,把它戳地摇摇晃晃,落下来的光为大街增添了几分温馨。祁添拉上窗帘,独自偷享。

酒店有投影仪,祁添想挑部喜剧,最好不聊情感的,可是找了半天,找不到称心的。

步晔在他怀里动了动头,说:“我想看那个。”

祁添扫了眼静止的屏幕,确定这些步晔都不会喜欢,于是问:“哪个?”

“娘亲的土地。”

“……”

灯关着,仅靠投影仪的那点光明看不清祁添的脸,步晔没擡头,真想看似的,“我看到王娟和张老三闹离婚。三十四集。”

其实情侣之间看何种类型的电影结局都是调情,但是看娘亲的土地吧,看到後面他要想和步晔接吻的话……他还是入地吧。

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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