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好。”
江序庭回到北平,已经是夜里了。
江河来火车站接他。
说起了这两天陆家发生的事儿。
江序庭沉默着听着。
江河说完,十分不耻:“这陆老爷也真有意思,他自己赌输了的家产,想让霍家出钱帮他赎回来。要不然,就不同意霍家和陆家和离。”
江序庭道:“他还挺会狮子大开口。”
把东西交给江河,让江河先拿回去,把他送到陆府。
江河照做。
下车前,江河提醒道:“少爷,霍小姐回去就被软禁了,你进屋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惊动了外面看守。”
江序庭:“知道了。”
他翻窗户进屋时,霍岚正在骂陆家。
“这帮狗东西实在是欺人太甚了,竟然想让老爷出钱,帮他们把家产赎回来。”
“这么会想,怎么不去做梦呢!”
“梦里还能当皇帝呢,干脆叫全天下人,都跟着他们家姓陆得了。”
霍飞雁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喝口水再骂。”
霍岚:“……”
坐下来,苦着脸道:“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他们摆明了为难你,不放你走。”
江序庭走上前:“他们会求着你和离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
三天后,赌场老板杜仁启又来了陆家。
陆满福死活不承认他签过字画过押,说杜仁启手里的字据是假的,还说当时霍飞雁也在场。
霍飞雁被叫来了前厅。
她道:“我确实在,而且是看着陆满福签字画押的。”
陆满福当时就跳脚了。
指着她骂道:“贱女人,你勾结外人,谋害夫家,你……你……不要脸!”
霍飞雁凉凉的看着他:“愿赌服输,你自己赌输了,怨得着别人?”
陆满福:“我没输!”
霍飞雁嗤笑:“死契上的字是你写的,手印是你按的,如今你输了不想认,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杜仁启附和一笑:“还是陆少夫人开明。”
他把死契放到了桌上:“有劳陆老爷,把文书上写的这几处房契和地契,都拿出来吧。”
陆老爷脸一阵阵泛白。
硬挤出几分笑,对杜仁启道:“杜老板,此事可还有商量?”
“商量……”
杜仁启咂摸着这话:“不知陆老爷想怎么商量?”
陆老爷道:“南街上的那条巷子,是我陆家先人留下的祖产,若是败在我手上,陆某死后实在无颜去面见陆家列祖列宗。还望杜老板通融一二,给我些时日,我定当以其它财物偿还杜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