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蛋糕是两个孩子送过去的。
谁会怀疑他们呢?
傅景淮面无表情的回:“傅长海,你以为,你叫人绑了温瓷的姑母,再弄出来件命案,就能误导我的判断?”
他说:“你所做的每一件事,安排的每一个人,我都知道。”
傅长海望向温树声。
温树声见他看过来,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语重心长道:“大少帅,总督和二少帅都盼着你能自己收手,才找我来,陪他们演了这出戏。”
傅长海脸上有什么碎裂开了。
温树声起来了。
本该爆炸的雷并没有爆炸。
他几乎是挣扎着冲到那个椅子前,要把雷拆下来看,嘴上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傅景淮说:“人和雷,我都换了。”
举起枪对准了他:“傅长海,刚才的话还给你,我给过你机会了。在蛋糕送上去之前,只要你有一分后悔,我都能看在阿爸和兄弟一场的份上,留你一条命。”
死亡的恐惧迎面压来。
傅长海彻底慌了。
扑到傅总督脚边,抱着他哭喊道:“阿爸,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不争了,我一定听你的话。阿爸,救我,救救我。”
傅总督手落傅景淮的枪上。
傅景淮心一沉。
以为父亲又要松口,却是拿过了他手里的枪:“你们都出去吧。”
傅景淮没说什么。
和温树声几人出去了。
门关上。
里面传出一声枪响。
来讨债了
傅总督不想让儿子手上染上另一个儿子的血,选择了亲自动手。
前面热闹依旧。
没有人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
为数不多的知道的人,也不会往外传。
温树声跟着傅景淮回到前院,温瓷立时迎了过来,担心的问:“阿爸,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
温树声温和一笑:“傻孩子,在傅家,你怕什么?”
正是因为在傅家,她才怕。
询问的眼神望向傅景淮:“去了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
傅景淮走后没多久,傅总督也离开了。
傅景淮也笑笑:“没事儿。”
温瓷总觉得有事。
但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刚才两个孩子给傅总督递蛋糕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放了烟火,烟花动静很大,更像爆炸声。
傅总督寿辰过后的第三天,傅府传出消息,大少帅忽然病逝。
什么病。
没说。
温瓷隐隐觉得,应该和傅总督寿辰那天的事有关。
傅景淮不提。
她也没问。
葬礼上,哭的最伤心的是傅文辉和傅文彩,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姆妈没了,阿爸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