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眸色一黯。
又听到她说:“但如果承受了这些,换来的是家人平安和一个不离不弃的丈夫,我就觉得这些苦都不算什么。”
傅景淮又倏然笑了。
温瓷问他:“是不是船上太闷了,我们二少帅怎么变的矫情起来了?”
傅景淮:“……”
咬着牙道:“我心疼你,你嘲笑我?”
温瓷在他火烧起来之前,主动凑过去吻他,她现在很知道怎么能让他泄火。
勾着他问:“还要等吗?”
男人很笃定:“等。”
温瓷笑。
这男人执拗起来,连自己都不肯放过。
温瓷不吃船上送的夜宵后,心悸气喘的情况再没出现过。
她推断对方放到牛奶里的,可能是种会导致心跳过速的药,药效过了就没事了。如果药量足够,她又在做剧烈运动,很可能会当场死亡。
好在那天牛奶她喝得少。
伤了又不能活动。
傅景淮不放心,寸步不离的守了她好几天。
朝云也更加小心。
再也不敢乱拿给东西温瓷吃了。
船又靠了一次岸。
靠岸的第二天,好些天没一块打牌的几人,又凑了局。
霍飞雁气色很好。
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心情好,手气也好,又连赢了五把,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笑。
温瓷问她:“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霍飞雁:“吃了个回头草。”
说完,觉得不太对,她自己又纠正:“是被回头草吃了。”
傅景淮矜默不语。
他知道霍飞雁这几天一直在江序庭房里,停船时,他们俩都没出门。
干柴烈火。
房里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到温瓷摸牌了。
她得认真分辨牌上的图案,也没再回话。
倒是尹西峰注意到霍飞雁手腕上,还未消退的红痕,意味深长的开口:“你这回头草还挺会。”
温瓷打了牌出来。
霍飞雁推出三张牌,杠了。
边回:“就喜欢玩点儿刺激的。”
她从牌尾摸了张牌出来,面上一喜:“胡了。”
严松:“……”
还有没有天理了,让不让人活?!
照旧玩到晚饭时分。
几人从棋牌室出来,傅景淮带温瓷去吃饭。
霍飞雁回房。
严松和尹西峰去甲板抽烟。
就在一支烟抽完,准备离开的时候,于书瑶来了。
严松懂得察言观色。
看出姑娘是来找尹西峰的,他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