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那行。”
能不能去,她现在也不能说死了。
谁知道当时会有什么事儿。
阮殊和宋遇良,在少帅府待了两个多小时。
阮殊不舍得温瓷。
温瓷同样不舍得她。
话仿佛说不完。
宋遇良带了几本医学杂志给温瓷,说回国时带回来的,都是一些新的研究成果和论述,也许温瓷在工作中能用得上。
温瓷接过。
道了谢。
她想起杜华芳的丈夫孟文飞。
孟文飞就在广城工作。
还是政府部门。
问阮殊:“你去了广城,医学馆的手续怎么办,有头绪了吗?”
阮殊回道:“还没有,不过遇良在海关那边,也算是政府下面的部门。到时,他帮我打听打听具体情况。”
“也对,师兄是进政府工作了。”
温瓷道:“我本想着说有个朋友的丈夫也在广城,你到时要是找不到门路,就给我打电话,我帮你问问他。”
阮殊:“那感情好,要是遇良这边路走不通,你就帮我问问你朋友的丈夫。”
温瓷:“好。”
他们是第二下午的火车。
温瓷请了这么久的假,回去上了班,就不好再请假了,不能去火车站送他们。
给他们道了歉。
离开少帅府的时候。
阮殊抱了温瓷。
感谢她当初带给她宋遇良的消息。
如果没有温瓷,她很可能就一时冲动,嫁给田照青了。
到时毁掉的。
可能是三个人的幸福。
送阮殊和宋遇良回来,温瓷不经意间发现少帅府外的梧桐树,发芽了。
春天又到了。
去年她一个人回国,为了家里的事奔走,处处碰壁。
感受到的全是绝望。
而今年,不一样了。
今年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希望。
回到房里,温瓷准备收拾收拾去医院,屋里电话忽然又响了……
花灯会
温瓷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声音。
在她连续说出“喂”、“你好”、“请问你找谁?”、“你再不说话我挂了”之后,那边先挂了电话。
温瓷莫名。
把电话扣回去,就去上班了。
科室里来了新人。
留学归来的年轻医生席博成和萦云婷,还有新上岗的护士俞安安,她是基督教创办的女子医学院毕业的。
三个人有着同样的朝气蓬勃。
正好不忙,乔汉斯把大家喊到一块儿,给大做介绍。
介绍温瓷时,只说了“留学医生”“心外专家”这样的字眼,绝口没提她是“总督府二少帅夫人”的事儿。
温瓷既感激,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