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还约了张乐颐看戏。
不想通宵加班。
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朝憋笑的温瓷摆摆手:“我这就走。”
等贺川离开。
傅景淮把温瓷拽回屋,抵在门上。
“满意了?”
温瓷极力压着嘴角:“二少帅是行走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傅景淮扯唇。
清越的嗓音带着压抑的低哑:“嘴再甜也没用,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满意吧。”
温瓷勾住他脖子。
主动吻他。
“去浴房,我给你弄,行不行?”
男人呼吸渐重。
伸手扯掉她外衣,往旁边一扔,嗓音愈发低沉:“不太满意,弄过好多次了。”
温瓷攀上他腰身。
去试着咬他耳垂,在他耳鬓厮磨:“这样呢?”
自从说了喜欢。
她比从前放肆多了。
酥麻感直击腰窝,男人单手托住她,大步走向洗手间。
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扣着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不行就掀桌子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洗手间一片狼藉。
新买的西装也泡了水。
大概率不能再穿了。
傅景淮抱着温瓷从洗手间出来,塞进被窝,自己套上寝衣,喊了朝云和王妈进来收拾。
喊完人,他也进了被窝。
抱着温瓷说话。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最多留你到过年。到时我陪你一起回去祭祖,再跟家里人吃个饭。剩下的,等时机到了再补。”
温瓷在心里默认。
两人住一间屋子这么久,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也都做过了。
可她不说话,傅景淮不乐意了。
“你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