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殊又急又气,瞪着宋遇良:“你跟他一起回来,你怎么不说啊?现在怎么办?”
宋遇良也懵。
回道:“我不知道他俩分手的事儿。”
宋遇良不知从哪儿听说了阮殊要结婚,着急忙慌的要回国。可他手头的事实在是多,光交接就得有段日子。
终于办好准备出发时,江序庭找了过来。
说一起回吧。
因为温瓷的关系,两人认识,宋遇良觉得挺好。
路途遥远。
多个伴,多点儿照应。
他们路上还无数次提到过温瓷,江序庭都没说他们分手的事儿,他一直以为俩人好好的呢。
傅景淮和贺川站在不远处。
定定的望着这边。
傅景淮接到南城国议会发来的消息,说特派员今天到。
保险起见。
他亲自带人来接。
在码头等了好半天,人没接到,刚好看到这一幕。
手上的烟一丢。
抬脚碾灭。
贺川道:“你先别生气,也许是个误会。”
傅景淮冷笑:“老子又不瞎。”
就凭那张跟黎裕坤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就不可能认错。
他提步走了过去。
贺川:“……”
早知道就劝他别来了。
赶紧跟了过去。
傅景淮走到温瓷跟前,嘴角勾了丝若有若无的笑,问道:“这么巧,来接人?”
温瓷慌乱点头。
借机抹掉了脸上的泪,不想叫他看出来哭过。
傅景淮看到了,没揭穿。
转身。
望向江序庭。
单手揽过温瓷肩膀,仿佛在宣誓主权,朝江序庭伸过去另一只手,自我介绍:“傅景淮,她丈夫。”
在他过来时。
江序庭已经落下了手臂。
听到傅景淮的话,用笑容掩下眼底疼痛,礼貌的和他握手:“江序庭,南城国议会特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