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消息他就拉黑了两人。
气的祝清和温政大骂他是不守信用的疯子。
时忱每天闲下来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他想她。
刻到骨子里,融入骨血的那种想。
他想见她。
很想很想很想。
他只想看看她。
远远地看她一眼也行。
他是因为你离开的
这几日,温予总是做梦。
梦里的少年,穿着热烈张扬的红色,手里捧着一盆白山茶。
他笑盈盈地喊她,语气温柔又眷恋:
“昭昭。”
“温昭昭。”
“宝宝。”
“昭昭宝宝。”
每次温予冲他伸出手的时候,梦就醒了。
梦醒来,只剩下一片虚无。
2025年1月28日。
“快过来,宝宝。”
少年弯着一双眸子,笑着喊她,冲她伸出来胳膊。
温予扑进他怀里,语气里满是委屈:“时忱,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别哭。”时忱抬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她看着少年在怀里消散,又变成一片虚无。
温予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眼角处还有冰凉的液体。
又做梦了。
她抬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为什么总是来我梦里?”
温予将头埋进膝盖里,滚烫的泪落在手心里。
这会儿天还没亮,温予弓着身子保持那个动作坐了很久。
今天是她值班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新年了。
她声音很轻,似是呢喃:“快新年了。”
窗台上的那盆白山茶,叶子翠绿,白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
……
这天中午。
温予换下了白大褂,穿了常服,拎着保温桶去了364病房。
她站在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病房的门。
院长给安排的是独立病房。
因而364病房里只有祝清和温政两个人。
来开门的是祝清,她看到温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常服:“今天不忙?”
“刚做完一台手术,下午还要回去。”温予不咸不淡地回答。
说完,她走了进去,将手里的鸡汤放在桌上,看向病床上的温政:“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我已经可以出院了。”温政前几天就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给他做手术的汪医生说还需要多住院观察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