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去死吗?”
这一刻,姜枕月对姜稚晚的怨毒已经到达顶峰。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我的美满生活。”
小时候,就是因为姜稚晚那个贱人母亲强逼姜书臣留在身边,她就被别的小孩骂没爸的孩子。
七岁时的相遇
好不容易等到姜书臣掌权,姜枕月和她的妈妈刚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姜稚晚却攀上陆砚书这根高枝。
听见这一声咒骂,姜书臣的反应甚至比姜稚晚这个当事人还大。
“混账东西!”
“怎么跟你妹妹说话的呢?”
姜稚晚侧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将视线落到了姜枕月脸上,“你该怨恨的不是我,而是你一直引以为傲的父亲。”
作为既得利益者,姜书臣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不远处。
车在路边堪堪停稳,陆砚书便推开车门,跨步下来。
“小宝。”陆砚书温柔喊道。
听见呼喊声,姜稚晚第一时间看向声音来源处。
“哥哥!”
像是倦鸟归巢一样,姜稚晚迫不及待想扑进他的怀抱中去。
陆砚书下车后,根本就没在原地停留,径直就朝姜稚晚的方向走来。
两人之间越来越近。
忽然,姜稚晚就见陆砚书原本温和的脸色大变。
“小宝,小心。”
她是背对着姜枕月三个人而站的,自然不知道身后的姜枕月想将她推下楼梯的举动。
听见陆砚书的急声提醒,姜稚晚在躲避的同时,下意识去回头看。
姜枕月的表情十分阴狠。在她身后,姜书臣和她的母亲并肩而立。
因躲避不及时,姜稚晚只感觉一阵失重感传来,紧接着,身体便狠狠跌入一个充满冷香味的怀抱。
后脑勺似乎磕到了陆砚书的领带夹,有点硬硬的。
蓦地,姜稚晚记起自己应该见过相似的一幕。
她也是被姜枕月推下楼梯。
不同的是,那时候姜枕月还小,稚嫩脸庞上的神情一如今天一样。
她身后站着两人也是年轻时的模样,只不过当年的神情可不是像今晚一样慌张。
还有一点不同。
当年后脑勺剧烈的疼痛感几乎令姜稚晚意识全无。
而今时,在昏迷之际,姜稚晚越发能感觉到圈着自己身体那两只臂膀更紧了些。
今夜的陆家,气氛异常凝重。
这已经是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生们第三次对姜稚晚进行全身检测了。
这次的检查结果也跟前两次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可姜稚晚就是一直陷入昏迷中清醒不过来。
他们也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见到徐管家向他们投去询问的眼神,他们小心翼翼地摇着头。
徐管家也意识到了此事的棘手,上前几步来,低声道:“少爷,夫人可能只是吓着了,让她好好休息一晚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