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处的伤口不能碰水,所以陆砚书自然不是在洗澡。
姜稚晚将头埋在枕头下面,如绸缎般长发中露出来的耳朵尖尖红得几欲滴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陆砚书抓住她的手往……
太夸张了吧。
对那方面了解甚少的姜稚晚也不知道尺寸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的。
而且又那么……烫……
姜稚晚从枕头下面钻出来,翻身侧躺在床上,拿起旁边的拨浪鼓老神在的轻摇着。
可能是浴室那边传出来的水声太催眠了,姜稚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浴室内,重新换了一套睡衣的陆砚书将手机夹在肩和耳朵中间,一边对电话那头说着话,一边站在洗漱台上搓洗着今天姜稚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陆砚书皱起眉头,淡漠拒绝:“不允。”
对方似乎颇有些为难,又绞尽脑汁地说了一大堆话来试图打动陆砚书。
陆砚书面不改色:“姜家和沈家,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之所以放任这两家活到现在,是还没到收拾他们的最佳时机。
该属于姜稚晚的东西,任何人都抢不走。
等陆砚书将所有事情收拾好,回到床边后,就看见姜稚晚已经拿着那支拨浪鼓睡着了。
视线触及那支拨浪鼓的时候,陆砚书的视线晦涩了一下。
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床边看了许久,陆砚书才将那支拨浪鼓从姜稚晚手心中小心抽离,放在抽屉中,再也看不见了。
眼不见,心不烦!
“小宝,这是你第一次大着胆子对我这么亲近。”
“我很开心。”
可此刻,陆砚书眼底装着的不是满足之色,而是癫狂和决绝。
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至于要多到什么地步才能满足,就连陆砚书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是无穷无尽吧。
躺在姜稚晚身边后,陆砚书轻柔地撩开姜稚晚的发丝,露出脖颈来。
瓷白的一段脖颈,上面却点缀着许多青青紫紫的吻痕。
这些痕迹都是陆砚书日复一日留下的,看见这些痕迹一有变淡的迹象,陆砚书就忍不住焦灼起来。
陆砚书凑过去,像是恶龙在亲吻自己藏在心尖尖上的至宝一样,虔诚地亲了一口。
“小宝,答应我,永远都不许离开我好不好?”
无论时间多长,无论发生任何事情。
他会努力保持自己的新鲜感,竭尽全力不让姜稚晚觉得厌倦的。
这回的姜稚晚正在沉睡,回应陆砚书的话,只有一阵阵的沉默。
陆砚书却笑了,再次凑过去用鼻尖轻蹭自己刚才吻的地方。
“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小宝默认了哦。”
“既然默认了,那小宝一定要乖乖顿时才行哦。”
就像姜稚晚自己说的一样,她睡觉姿势很乖,绝对不会弄到陆砚书伤口的。
但陆砚书却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