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完后,陆家上一任家主还会让陆砚书在那里跪上两个小时,任由佣人践踏他的尊严。
在日复一日的那种日子下,陆砚书别说是恨陆父陆母了,就连想起他们的次数都很少。
就在这样的日子,令陆砚书早已觉得麻木时。
突然。
一个扎着两个小丸子的小女孩从后院狗洞那里爬进来了。带着些许病气的小脸上布满了惊慌失措的神情。
她是被狗撵进来的。
但她后来才知道,那只撵她的狗只是被她脑袋上扎小丸子的发圈上面的小毛球吸引了注意力。
而那只撵她的狗,正是陆家养的。
另外一边。
姜稚晚整个人泡在浴缸的热水内。
热气氤氲,熏得姜稚晚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
回想起刚才被陆砚书拒绝的事情,姜稚晚懊悔地拍打了几下水面。
没出息!
姜稚晚,你脑袋里面怎么能尽想些过界的事情呢!
但另一个‘邪恶’的想法,不断地在姜稚晚脑海中涌现。
再试一次嘛。
就试最后一次……
难道你不想要和陆砚书之间毫无遮挡的肌肤相贴吗?
陆砚书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让人缱绻……
这很难不让姜稚晚心动。
姜稚晚咬了咬唇,整个人坐在浴缸内一动不动。
一秒。
两秒。
蓦地,姜稚晚从浴缸内站起身来,随意扯了一张浴巾草草裹住身体。
浴室门很快被打开。
没过一会儿,跟做贼一样抱了点什么东西的姜稚晚又重新回来。
一想到待会儿自己要做什么,姜稚晚的心跳得飞快。
。
掐着平时姜稚晚泡完澡的时间点,换上睡衣的陆砚书敲响了主卧的门。
过了三秒后,里面还是没传来应答的声音,陆砚书微微拧起眉头,复又再次敲响了房门。
依旧没有应答。
这下子,陆砚书再也装不出那副绅士模样,神情急切地压下门把手。
打开门的一瞬间,陆砚书刚好就撞见姜稚晚从浴室中走出。
姜稚晚明显是刚从浴缸中起身穿衣出来,身上的潮气略微沾湿了她身上的衣服。
这明显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姜稚晚身上只穿着陆砚书的黑色衬衣。
衬衣很薄,再加上被潮气沾湿后,更加什么都遮不住。
姜稚晚努力地故作镇定,说出自己早已在浴室内重复无数遍的借口。
“在衣帽间取睡衣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我先去换一件吧。”
她的借口听到陆砚书耳朵里显得格外拙劣。
姜稚晚不知道的是,她的一应睡衣这类的贴身衣服,都是陆砚书亲自洗的。
每天晚上,他将这些衣物送回姜稚晚房间时,都会特意放在浴室内供姜稚晚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