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叫姜枕月成了整个望京的笑话。
怒不可遏的姜枕月冲上去就伸手扯沈离的衣服。
衣服本就单薄,两人争执之间,衣服直接被扯烂。
“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居然还要为姜稚晚那个贱女人守着贞洁,到底……”
她话都还没说完,沈离一个巴掌就扇了下来。
巴掌声在寂静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脆。
“你敢打我?”
“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动手打自己的妻子?”
愤怒、不可置信、恨意充斥着姜枕月整个脑海。
这一巴掌没收着力,导致沈离刚扇完姜枕月的手还感知得到点点麻意。
“这也是你自找的。”沈离也是被气昏了头:“但那毕竟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你怎么能那么骂她?”
姜枕月却笑了:“沈离,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当初姜稚晚苦苦求到你们家,想让你们救她母亲那个贱人一命,却被你们扫地出门时,你没想着和她青梅竹马的情谊。”
“现在却守着贞洁,你真以为你比得上陆砚书?”
“实话告诉你吧,你连陆砚书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沈离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闭嘴!”
姜枕月偏不,她自幼被娇宠惯了,从来不知道低头的滋味。
她不仅不闭嘴,还要处处往沈离肺管子上戳。
沈离又怎么可能说得过姜枕月,当即愤然离开家。
这场争吵看似是姜枕月赢了,实则她输得一无所有。
姜枕月将身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整个书房都成了废墟,一口气仍是堵在姜枕月心头上不去、下不来。
“姜稚晚,你个贱人,你的命怎么能这么大啊!”
姜枕月好恨。
早知道当年她把姜稚晚推下楼梯后,趁她昏迷之际,就该再用刀狠狠划伤她的脸的,免得姜稚晚像个狐媚子一样勾引沈离。
。
早上七点。
今天没有早八,姜稚晚在早起和赖床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
就让她堕落一会儿吧。
就一小会儿。
被窝真舒服。
没过多久,西装革履的陆砚书捧着一大捧玉兰花推门而入。
这些玉兰花是最早露色的那那几朵,刚被剪下来不久,洁白的花瓣上似乎还带着早晨的寒意。
他把玉兰花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后,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蹲下。
如绸缎般的长发铺了半个枕头,姜稚晚睡得脸颊粉粉的,看上去毫无防备的模样。
“小宝……”
陆砚书轻声喊道。
姜稚晚很快被唤醒,揉着眼睛看向床边的陆砚书,嗓音黏黏糊糊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