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姜稚晚来陆家的第一天,徐管家就开始偷偷记录这些事情了。
自然是应陆砚书的要求做的。
陆砚书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姜稚晚都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他贪婪又渴求地想知道任何关于姜稚晚的事情。
这明显很不正常。
陆砚书眸底的神情一冷,没有说话。
徐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心理医生今天来找我了,他建议您最近能同意见他一面。”
陆砚书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在陆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被强硬要求每周看一次心理医生。
后来陆老爷子去世,陆砚书见心理医生的频率就降了下来。
不管如何,心理医生都能每个月见到一次陆砚书。
可自从姜稚晚出现后,这几个月以来,心理医生一次陆砚书的面都没有见到过。
或许应该说,陆砚书在抗拒与心理医生见面。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徐管家等了很久,才得到陆砚书一句回应。
只不过不是同意。
。
下午一点五十分左右。
京大校门口。
姜稚晚仰起头给了陆砚书一个轻轻柔柔的离别吻后才下了车。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之间的早安吻、晚安吻、离别吻一直都没有间断过。
就算姜稚晚周末赖床起不来,陆砚书也会来到姜稚晚房间,等姜稚晚迷迷糊糊给他一个吻后,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去。
陆砚书帮着姜稚晚把挎包背上后,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水别忘记喝了,等下午我来接你回家。”
“好。”姜稚晚乖乖应下。
等看着姜稚晚进了京大的校门之后,陆砚书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今天下午本来是满课,但由于选修课的老师有点事需要提前走,最后一节课就移到了明天。
姜稚晚没给陆砚书发消息说下课时间提前的事情。
根据姜稚晚对陆砚书的了解,她要是说了,陆砚书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扔下手里的事情来接她回家的。
反正一节课就四十分钟,也不长。
恰巧今天下午池琛帮傅宝珠向辅导员请了假,要去看牙医。
孤身一人的姜稚晚就去了京大附近的咖啡厅。
她在点餐台随便点了一杯咖啡后,就找了一个临窗的角落坐下。
没过一会儿,姜稚晚眼角余光注意到有人靠近,想着应该是她点的饮品送到了,刚准备说谢谢。
只是她一抬头,看见眼前的来人,脸色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姜枕月,你来做什么?”姜稚晚冷冷问道。
有一段日子不见,姜枕月身上似乎发生了些变化。
姜枕月微微一笑,声音轻柔:“妹妹,不欢迎我吗?”
她其实在京大蹲守姜稚晚很多天了。
只不过陆砚书将姜稚晚保护得太好,姜枕月始终找不到机会。